腊……</br>西伯利亚……</br>杜牧一愣。</br>希腊和西伯利亚？</br>这狗东西，跑的倒是挺远。</br>幸好杜牧掌握了用信仰之力来辅助施法的方式，轻而易举的掌握了所有小丑的位置，不然这上哪儿排查去？</br>那么，就先解决哥谭内的小丑们吧。</br>杜牧抬起手，放飞手中的信函，顿时所有写着哥谭市的信封，全部自己折叠为千纸鹤的样子，拍打着翅膀向地址所在位置飞去。</br>随后杜牧对杰森眨了下眼睛，微笑道：“杰森，等下别被我吓到了。”</br>杰森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杜牧。</br>同时心中一紧……难道这位蝙蝠侠的老师，要忽然变成吸血鬼或者狼人之类的本体了吗？</br>嗯，考虑到蝙蝠侠，果然是吸血鬼吧？难怪还会飞，还会操控红色的特殊能量。</br>难道对方说着，要带自己去很远的地方，只是借口，其实是要给自己初拥，让自己也变成吸血鬼？</br>这……到底是答应还是……</br>就在杰森纠结而期待中，杜牧的身体微微下沉。</br>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杰森就诧异的发现，自己脚下的云彩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块靛青色的大地。</br>感受着脚下地面的韧性，又看了看左右，没有发现杜牧先生的踪迹，杰森面露茫然之色。</br>随后，他就注意到，在不远处的哥谭高楼的玻璃幕墙之上，倒影着一个庞然大物的身影……</br>那是……</br>一头漂浮在天空之上的蓝鲸！</br>杰森张大了嘴巴，狂风吹拂，让他头上的碎发像是心情一样凌乱。</br>每一块巨大的落地窗，都只是能勉强的倒影出一部分蓝鲸的宏伟身姿，只有它们零碎的整合到一起，才能勉强拼凑出蓝鲸的庞大。</br>在那些高楼大厦之间，在光芒闪烁的楼宇之上，一头蓝鲸凭空游曳。</br>它仅仅依靠自身的存在，便将整个哥谭市映衬的仿若置身于海底深处，而海水清澈。</br>杰森只能依靠那些反光的高楼，来勉强窥探到这一幕惊人的美景，却已然将最初俯瞰哥谭所产生的震撼完全覆盖。</br>他坐在蓝鲸上，张开双臂，迎着皎月吹来的风，有生以来第一次忍不住，像是个少年一样高声欢呼。</br>杰森生活在危险的街头，长期佝偻着腰背，这是时刻防御着自己的薄弱部位的表现，却也让人看起来毫无气场……当然，让自己没有存在感，也是街头的生存法则之一。</br>但是此刻，杰森忽然感觉，过往的一切，都在这风中逝去，从自己的身体上被吹散。</br>他就好像原本置身于一个铁盒内，现在……盒子被打开了。</br>明明物理意义上过去从未有任何束缚，可此时的杰森，却仿佛挣开了某种枷锁。</br>他漂浮在过去只能仰望的哥谭大厦上方，看着落地窗内，那些富人们目瞪口呆的样子，募然间，有种自己这个井底之蛙，忽然被鸿鹄巨燕捉起，于九天俯瞰大地的错觉。</br>曾经的蝇营狗苟，不过苍茫大地的沧海一粟，不值一提。</br>杰森逐渐从强烈的兴奋中平静下来。</br>但今日所见，却深深的烙印在了他的脑海当中。</br>一个金字塔最底端的小砖块，忽然被高高抛起，完整俯瞰了整个金字塔的每一个阶层后……它会有什么感想？</br>杰森耸耸肩，觉得原来也不过如此。</br>于广阔的天地而言，一座城市上下阶级分明的金字塔结构，又岂非一群青蛙所坐之井？</br>霎时间，无数的探照灯打向天空。</br>杜牧并不在意自己被发现……反正这里是哥谭，这点天地异象，不会太过影响哥谭人民的身心健康。</br>而杜牧在变成蓝鲸之后，果然，有种全世界缩小的感觉。</br>原本对他而言，同样十分广阔的哥谭市，似乎也变成了九龙湾。</br>顷刻间，杜牧的精神力便覆盖了整个哥谭市。</br>包括哥谭的下水道系统。</br>他的注意力关注着那些分散的千纸鹤，看着它们飞到了一个个苍白之人的手中。</br>“嗯？这是什么？”一个坐在沙发上摆弄刀子的小丑，注意到从窗外飞来的千纸鹤，挑眉露出了疑惑的神色。</br>下一瞬间，腾然升起的赤红法力，将其完全笼罩。</br>“啊啊啊啊！！！”这一次，杜牧没有分心去管理小丑的音量，于是他疯狂的在杜牧的法力中挣扎，尖叫。</br>酒神因子一次又一次的修复小丑的身体……直到一切能量耗尽，直到一切细胞灰飞烟灭，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