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一想也挺有意思的，你要从哪里把手插进来控制我呢？嘿嘿嘿。”</br>蝙蝠侠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他沉默之后，从腰带中掏出一个喷雾剂，对着黑面具就按了下去。</br>雾气渗入面具当中，被黑面具吸收。</br>黑面具顿时精神一振：“恐惧药剂？这个够劲儿！哈哈哈！”</br>随后他就开始大惊小怪的呜呜喳喳起来，一边尖叫，一边狂笑。</br>这样的滚刀肉，蝙蝠侠还是第一次见，竟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br>杜牧倒是注意到了恐惧毒气，应该是从稻草人这个反派手里缴获的技术。</br>虽然玄学的讲，它会让使用者看到自己最恐惧的景象。但物质一点来说，其实就是激化和敏感了大脑中恐惧部分的神经。</br>相当于无中生有的让使用者陷入恐惧的心态，这时候随便看到什么，都容易脑补成自己害怕的东西。</br>但这种刺激脑神经的玩意，确实对一个能反复嗑药把自己嗑死十几次的玩意没什么作用。</br>于是杜牧上前，开口道：“他不说没关系，我可以使用摄神取念。”</br>蝙蝠侠一怔，他倒是知道摄神取念。</br>毕竟杜牧在这个世界也用过，拷问过一个刺客联盟的刺客，而那个刺客已经变得彻底痴傻，现在还呆在疗养院中吃国家补助。</br>他一时间有些犹豫，要不要让师父对黑面具使用这种能力，以破坏敌人大脑心智的方式来获取情报。</br>可是一想到杰森，这个给自己传递过很多重要情报的小孩，蝙蝠侠还是沉下心来，并不阻拦。</br>然而，就在杜牧刚想要释放时，忽然注意到黑面具眼神中的狂热和期待。</br>杜牧顿时接收到了对方的情绪：恐惧，紧张，兴奋，迫不及待……</br>看来对方也明白，自己即将遭遇什么，又意味着什么。</br>显然也是知道摄神取念这个获取情报的大杀器的。</br>但他为何如此期待？仅仅因为莫名其妙的小丑化后，变成了抖m和受虐狂？</br>杜牧潜意识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br>而以杜牧现在的精神力，也十分清晰的从潜意识的警告中，将相关的经验从记忆海洋中调取了出来。</br>‘幽灵曾经进入了小丑的大脑，但里面太过混乱，以至于幽灵都被困在了小丑的大脑中，而小丑则占据了幽灵的身体。’</br>由于这句话并非来自杜牧看过的动画作品，也不是他自己总结的，仅仅是在互联网上冲浪时，看到的相关只言片语，因此印象并不深刻。</br>也就是他拥有了远超常人的精神力，能从意识中调取过去的一切记忆，这才回想起来的。</br>杜牧的神情凝重了起来。</br>dc的幽灵，那可是上帝的复仇之灵，真正的神话角色。</br>这样的人物都对小丑的意识没有办法，杜牧可并不觉得自己的精神力现在就比幽灵那样的存在还要强大。</br>看着脚下的黑面具，杜牧眉头一皱。</br>此时的黑面具，实在是太‘小丑’了。这样的状态，有点类似杜牧前世玩过的dc游戏《阿卡姆骑士》中，那些感染了小丑病毒的人物状态。</br>如果自己真的冒然使用了摄神取念，会有怎样的结果？</br>是正常的读取对方的记忆，把感染了小丑病毒的黑面具变成白痴？还是自己像是复仇之灵一样，被小丑占据身体？</br>风险和收益相差太大，完全没有必要冒险。</br>于是杜牧放下了手，对蝙蝠侠道：“我感觉到他的精神十分危险，有可能携带着我都没见过的精神层面的病毒。还是先把他抓起来吧，我等下试着调配吐真剂来帮你询问情报。”</br>黑面具闻言，顿时狂躁起来：“啊啊啊！你是不是又偷看剧本了？该死的，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呆在你自己的世界吗？干嘛要来哥谭捣乱！”</br>“既然你那么喜欢哥谭，我也可以给你一个演员的席位，但你居然还拒绝了！”</br>面对蝙蝠侠的一切行为，都不停在开怀大笑的黑面具，终于在杜牧面前破功了。</br>蝙蝠侠一拳将黑面具打晕，看着昏迷过去的对方，神情沉重道：“师父，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像那个小丑。”</br>杜牧摇摇头道：“我知道的也并不详细，只知道那个小丑体内似乎携带有某种可以将别人同化的病毒。”</br>杜牧说到这里，忽然想起，那个被蝙蝠侠救下，没有跌入化学池中的‘红头罩’。</br>红头罩没有变成小丑，于是就有个郁郁不得志的脱口秀演员变成了小丑。</br>很显然，他们实际上确实都不是小丑真正的起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