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抿了口茶水，随口问道：“艰难的一夜？他又遇到疯子了吗？这次是身穿什么奇装异服的。”</br>一边说着，杜牧心中一边盘算着，等下去城中购买什么样的物资。</br>首先就是天文望远镜。</br>顺便种子之类的东西大概派不上用场了，要买就直接买大量的粮食。</br>就不开面包车了，那玩意承重不行。</br>自己的空间伸展术学的不到位，或者脑海中对物体质量消失在何处的过分在意，让杜牧创造的空间口袋无法消除内部物体的重量。因此采购结束后，也只能自己扛着，没办法用车运了。</br>阿尔弗雷德摇头叹息道：“确实是疯子，很难想象，在逮捕了那些传统的黑帮之后，哥谭所面临的对手，竟然会是马戏团。”</br>“恩？”</br>杜牧有些在意的放下杯子，看向阿尔弗雷德询问道：“马戏团？”</br>“哦，抱歉，应该说……”</br>“是小丑。”</br>杜牧皱起了眉，确认道：“小丑？”</br>阿尔弗雷德没想到杜牧反应会这么大，疑惑道：“是的，一个自称小丑的疯子。但他的真实身份实际上很好查，不过是一个失意的脱口秀演员罢了。”</br>“他几次表演失败后人就疯了，甚至掐死了自己的母亲，给自己涂上了白色的油彩，发表了一些充满煽动性的演讲，就吸引来不少叛逆的混混加入了他的队伍，在哥谭造成了不小的破坏。”</br>杜牧难免陷入了沉默当中。</br>小丑的起源有很多版本，虽然被故弄玄虚的说每个版本都不正确，但最为人所知的，确实是掉入化学池和失意的喜剧演员两个身份。</br>避免了一个，出现了另一个？</br>掉入化学池的小丑，布鲁斯可以依靠增强的力量，新掌握的真气，来弥补原本世界性中千钧一发的救下对方。</br>可脱口秀失败这件事，找蝙蝠侠可就没用了，自己的活演砸了，天王老子来了都救不了。</br>然后就精神内耗，情绪崩溃，变成小丑了？</br>杜牧实在有些无言以对。</br>难道小丑就是命中注定，非出现在蝙蝠侠的生涯中不可吗？</br>“小丑现在在哪里？”杜牧问道。</br>阿尔弗雷德确实没想到杜牧会对这个疯子如此感兴趣，回答道：“在阿卡姆疯人院，他虽然杀了人，但精神失常，没办法用正常的法律判决，只能关在阿卡姆了。”</br>“不过您放心，韦恩集团投资了阿卡姆疯人院，将其打造的像是铁桶一样。除非真的治疗好了精神疾病，否则就相当于没有刑期的监狱，能够更好的抑制罪犯。”</br>杜牧不禁扶额。</br>但愿布鲁斯吸取到了足够的教训，真的将阿卡姆疯人院打造的铁板一块，而不是像其他世界一样，三天两头的玩越狱。</br>当然，虽然看起来情况回到了原点，但只是和原本的命运有了些许交汇罢了。</br>因为目前的现状是，阿卡姆疯人院确实还没有逃走任何一个罪犯，里面的人都被布鲁斯一次性抓了起来，关押至现在。</br>真正的改变，应该会出现在第一个越狱的罪犯身上……</br>杜牧不可能说服布鲁斯对已经关押起来的罪犯刑上加刑，但倘若里面的罪犯真的像是其他宇宙中一样，越狱一次的话，杜牧很期待看到被自己教导后的布鲁斯会采用什么行动方式。</br>如果只是单纯的再抓回来，那杜牧可会对布鲁斯感到非常失望的。</br>“好了，感谢你的红茶，阿尔弗雷德。既然布鲁斯还在休息，我就先去哥谭采购一些物资了。”</br>阿尔弗雷德恭敬道：“请注意安全，杜牧先生。”</br>————</br>当杜牧扛着无比沉重的储物袋返回武馆时，整个武馆的地面都已经变得坑坑洼洼了。</br>好在浩克还是很注意分寸的，并没有对周围的墙壁出手，所有墙壁仍然是完好无损的。</br>如果不算被拳风刮下来一层的墙皮的话。</br>他们最开始动手的时候，应该是在侧院，但无论是浩克还是彼得，都担心误伤到孩子们，最后还是跑来了演武场切磋。</br>就在这时，杜牧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素质的提升，露出微笑。</br>果然，高质量的切磋，有时候要比简单的锻炼，更能增长人的身体素质。</br>身体素质的提升和真气的提升不同，没有一个具体的量表可供参考。但杜牧目前的精神力微察秋毫，能很轻易的感受到全身肌肉甚至内脏的些微变化。</br>只是没想到被十倍增幅的反馈，变化也如此微小，锻炼果然不是一朝一夕的问题，而是需要持之以恒的坚持。</br>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