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油汗。
这种不适,甚至已经到了需要体内的法力压抑的程度了。
可能这个城市唯一让班纳比较欣赏的,就是符合哥特美学的高楼建筑有很多,而且都是地标式的,隔着几条街也能看到。
但这更加意味着,矮小的老旧建筑有多少。
“我以前还以为纽约已经够糟糕了……这里简直像是现代纽约和90年代芝加哥的混合体。”
班纳不停的给自己擦汗,而杜牧倒是一滴汗也没流。
法力运转的过程中,随着心情的变化,不断让体温维持在最舒适的温度……这甚至不是杜牧主动想要达到的效果。
只是看着班纳的反应,杜牧也有些奇怪。
虽然自己打入班纳体内的法术,能够抑制其极端心情,可并不是说压抑了班纳不允许产生任何情绪波动。
于是杜牧加深了对班纳的感知,整个人的精神外放,让法力充当精神实体的骨架,充盈在周围的空间中。
顿时,杜牧察觉到了什么。
班纳的这种烦躁不安,并非是完全的自然反应。
有东西在影响他……
不对,不仅仅是班纳。
是每一个人。
每一个路过的行人,每一个坐在店中的人,每一个低头玩着手机的人。
他们全都被笼罩在一种奇特的……能量当中?
而这些微不可察,细微至极的能量来源,来自那些几个街区外,庄严屹立的高楼当中。
正是这些能量,让班纳莫名的烦躁,神经紧绷,全身不适。
而如果一整个城市的人,长期处在这种环境中……恐怕很难保证自己的精神健康。
这个城市,有毒。
字面意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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