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撷英起身,朝着陇西方向拱手行礼:“宗群,愿此去一帆风顺,撷英在此待你凯旋。”
蜀地,昭王病重的消息也传到了蜀地,周沧岳正在削竹子,闻讯扔下竹刀,愣怔一刻,忽然原地蹦起老高。
白狗看他一眼:“你别告诉我,你被峨眉山的猴子附体了,你不是最讨厌那些猴子吗?”
周沧岳:“你才被峨眉山的猴子附体了,你们全家都被峨眉山的猴子附体了。”
白狗龇龇牙:“让你失望了,我家只我一个。”
周沧岳懒得理他,他蹭蹭几下爬上一棵大树,白狗在树下仰头:“还说你没被猴子附体,你爬那么高干啥?”
周沧岳:“我看看京城。”
白狗: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从这里能看到京城?这不是有病还是啥?
周沧岳从树上溜下来,用手支着脸,问白狗:“我长得如何?”
白狗:“一个鼻子两只眼,和我长得差不多,也就只比我好看一点点。”
周沧岳:“别和我说话,我不想理你。”
白狗自言自语:“唉,我听说昭王病得快要死了,他还那么年轻,真是可怜啊。”
周沧岳:“他有啥可怜的,什么都不干,混吃等死就行了,没人比他过得更舒服。”
白狗一想也是:“这么一说,这位昭王殿下还真是一位有福之人,可惜是个短命的,这辈子也别想坐上皇位了。”
“你还指望他当皇帝?真没想到,我身边还有个大傻子。”周沧岳不屑。
白狗不理他:“人家都说,昭王是皇帝,何大当家就是皇后,以后何大当家临朝听政,昭王只负责在后宫里享清福,现在看来,这个清福他是没命去享了。”
周沧岳怒了,一把揪住白狗的衣领:“你从哪里听到的这些狗屁话,以后再说,看我不剥了你的狗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