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回了家,前脚刚关门,后脚,门外便响起敲门声响。
“咚咚咚!”
“谁啊?”
他把门打开,随后看到了自己的女邻居,一个24岁的漂亮女人。
“有事吗?”
路人的态度有些冷漠,她不喜欢这个女人,尤其是这毫无尊严丝毫的厚脸皮女。
“你今天去内圈了吧?打工了?”
“没有,你看错了。”
说着就要关门,却被对方伸进的半个身子卡住。
女人倚在门框上,咯咯笑着:
“别装,我知道你去了,我都看见你衣服里藏吃的了。”
路人一愣,不由得开始怀疑起自己回来的时候是不是哪里不自然。
而实际上女人只是试探。
她见路人一脸错愕,便越发肯定对方真有粮食的一事。
她只是嗲声嗲气的说道:
“别这么狠心嘛,大家街坊邻居,你就帮我一下嘛,给我一碗吃的,就一碗,今晚姐姐陪你。”
已经习惯的身体交易,没了羞耻心自然可以随意出口。
但路人却不喜欢这个。
他算是个思想比较保守的人,坚信除和妻子以外的其他女人上床都是要下地狱的准则。
尽管他并没有妻子。
但这并不妨碍他洁身自好。
路人只是有些厌恶的看着女人,道:
“你应该自己出去拾荒,或者像其他人那样去内圈找工作,而不是在男人的裤裆里找吃的。
你看看王姐和李姐他们,他们都过得比你自在。”
“那是因为他们没我漂亮,没有我那么讨男人喜欢。”
女人咯咯的笑着,如同炫耀一件特别得意的事。
不过她也快没耐心了,索性再往门里靠了靠,道:
“一碗,一碗吃的就行了,这天快黑了,难不成你想让我不穿衣服睡在你家门口?
你想让人知道你是个翻脸不认账把睡过女人踹出家门的人渣?”
听到这的路人脸色有些变了,因为他很确定女人的确干的出这事。
他只有二十岁,虽说见识过不少人心险恶。
但唯独女人这样的情况还是头一次见。
而女人明显不是第一次对人这么干了。
她很清楚这些小男生脸皮薄的弱点。
她只是试图进屋,继续嗲声嗲气的说道:
“让我进去嘛,我看看你有多少粮食。”
但路人不肯,丝毫不让。
“我就要一碗,一碗就够了,实在不行半碗也行。”
但路人还是不肯,老实说,他现在脑子很乱,根本不知该怎么办。
如果是丧尸,他倒是会毫不犹豫的一脚踹过去。
可问题是这是人类,还是自己的邻居,脸皮巨厚的那种。
自己要是打了她,那往后就别想有安生日子过。
路人不让女人进屋,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但女人明显没耐心了,开始禁不住大喊大叫起来。
高跟鞋踩在地上咯咯作响。
同时声音也提高了好几个分贝,她嚷嚷道:
“大伙快来看呐,快来看呐,咱们这最老实的小伙原来是个拔d无情的王八蛋。”
又在幸灾乐祸的人们纷纷探出脑袋之后,继续添油加醋的说道:
“这人睡了老娘想不给吃的,哪有这种道理?平时看他挺老实一孩子,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货色。”
围观的群众大多抱着看戏的想法。
其眼神有幸灾乐祸,有鄙夷,有不屑,也有“果真如此”。
他们并不在乎路人是不是真的睡了人家。
但他们很乐意相信女人的话。
因为这更加有趣。
女人是不要脸的,所以她丝毫不顾及人们怎么看自己。
也丝毫不顾及多少人在贪婪看着自己衣着暴露的身材。
但路人不一样,他是特别在乎脸面的一个人。
他之所以来f城庇护所就是因为这里还有点人情味。
有一种和平时期的既视感,让他有些怀念。
可现在女人的所作所为,让他的这种感觉彻底全无。
这哪还像是个正常女人会做的事?
女人那张嘴如同机关枪般突突说着,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路人想反驳来着,却根本插不上话,声音也没对方的大,于是乎脸涨的通红。
而就在这个时候,听见动静的黄金下楼了。
黄金一眼就发现了不对劲。
原因是女人和千秋家的女暴君竟是十分相像。
严格意义来说,是和千秋画的那些画很像。
黄金一开始就有一种感觉。
那便是暴君“花雨”和画像里的人很不一样。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