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很难做出决定
不过,除此之外,对于怂恿申礼如此妄为的那个外人盛长权,她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了。
申珺白了一眼自家弟弟,有些生气地道“他倒是好,不知道什么情况,就敢胡乱说话,你的事儿,怕都是他怂恿的吧”
虽然是疑问,但申珺心里却是肯定了这里面的因果关系。
毕竟,这么些年了,申礼就只有一个朋友,也就是那个叫做盛长权的,而今他又如此变化,怕是他这个好友“功劳”不小。
“嘿嘿”
瞧见申珺如此模样,申礼也只是憨憨地笑了笑。
“阿姐,这叫什么怂恿啊”
申礼为自家兄弟开脱道“其实,我本来就是有这种打算的,和长权兄弟无关”
“阿姐,你就不要怪他了”
申礼很是努力地在为自家兄弟解释,不过,结局却是惨淡的。
他的这个解释,有时候,倒不如不解释。
“哼”
申珺再度白了一眼自家弟弟,也没有多说,只是将身子轻轻一转,直接换了个方向就走了。
“阿弟”
前面,申珺的声音忽的轻轻地传了过来。
“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些究竟对不对,这些话儿,你还是回家跟父亲大人慢慢说吧”
“你这忙儿,我可帮不上”
“啊”
听见申珺这话,申礼的脸色顿时就是耷拉了下来,甚至,连为盛长权说话的欲望也都是没有了。
“阿姐,你这”
申礼一脸的难受。
其实,申礼之所以在申珺面前直接说出这些的原因,除了是因为对方太过于了解他,逼得他不得不说出实话之外,实则,他的内心里也是有着他自己的小算盘。
申礼深知,论口才和脑子,他都是不及申珺的。
有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和从自家姐姐嘴里说出来的最后结果也是不一样的。
而面对自家老子申守正,申礼天生就有一种畏惧的心理,虽然他挨过的家法也没几次,甚至,那几次挨过的惩罚,于他而言,也并不是很疼。
但是,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敢面对自家老子,甚至,只要申守正稍微地将目光正视于他的时候,他都会莫名地感觉心慌。
也正是因此,申礼才会套路自家姐姐,希望能让她来替自己向父亲说明此中详情,让申守正能同意申礼的想法。
不过,看申珺这般反应,申礼就知道,若无意外的话,怕是很难可以说服她了。
一念及此,申礼脸上的神情顿时就跟蔫了的狗尾巴草一样,悻悻的没法看。
“好了,阿弟”
“你还不快跟上来”
不知何时,前面的申珺又是忽然停下了脚步,开始召唤“别忘了,娘还在前面呢”
“哦,来了”
听见这句话,申礼顿时就是想起来了,这一趟可不仅仅只是接申珺,他的母亲,申大娘子可也是和他姐姐一起回来的。
申礼一边朝前小跑着,一边在心里暗暗思量“看来,凭我自己的口才,怕是不能说服阿姐了,要不,让别人试试”
“可是,谁有这样的能力呢”
就在申礼思绪急转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却是忽然划过了一个人的身影。
“咦长权不是快要回来了吗”
“不若”
申礼的心中,忽然就是有了一个主意。
“或许,该让阿姐去一次盛府,让长权来说服她”
盛府。
泽与堂,致远堂里。
盛长权在和自己院里的人言语了一阵后,便是挥了挥手,让她们出去整理好自己带回来的那些东西。
毕竟是六年的积累,所以,除了一些不方便见人的东西是被盛长权给另外收藏了之外,别的东西,却是全都被搬进了泽与堂里。
于是,盛长权索性便叫翠茗带人替他将这些东西整理好,全都给收到库房里去,而他自己则是趁机处理一些别的事儿。
因此,在打发走几人后,盛长权终于是再度重新回到了他的书房,致远堂里。
“噌”
在众人离开之后,盛长权就迅速地走进书房,关好门窗,然后从身上将自己贴身的腰带给解了下来,并将之放在了书桌之上,
“咚”
虽然盛长权的动作已经很轻柔了,但却依旧还是听到了一声沉闷的重响
那根腰带并不华美,外表看起来也只是“平平无奇”,好似就只是个平凡的物件儿般,甚是普通。
但是,光从那道明显奇异的声音里,却也应当是能看出它的不同来。
毕竟,腰带也不应该会如此沉重
其实,若是仔细一看的话,确是能发现它与普通腰带的不同,较之寻常之物来说,这根腰带却是要宽厚、长远了一些。
盛长权走到后面的书架前,掏出了一方木盒,从里面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