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呼啸,天气清冷,马车里到是一片暖和,风云菱手上还捧着一个小暖炉,和小娟有说有笑,就像去旅游似的。
出城半道上,马车走着走着就停了下来。
前面传来一些吵杂辱骂的声音,还有哭泣声,让风云菱微微皱眉。
很快,金钟就靠近中间风云菱坐的马车西车窗口道“大小姐,前面有人在争吵,还有个人倒在地上,好像死了。”
话落,就传来了侍卫的怒喝声“何人挡路,这是官道,吵架到旁边去”
“马车内可是官老爷求官老爷为我儿做主啊”有个老人的哭泣声响起来,随即是女人的哭求声。
“这好像是丞相府马车,丞相大人要为我们做主啊。”是年轻男子的声音。
外面吵杂一片,金钟急忙道“小姐,要侍卫们驱赶吗”
“都认出是丞相府的马车,这么一走不是让我爹蒙上不爱戴百姓的罪名,使不得,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吧。”风云菱心头一转,下了决定,在小娟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侍卫立刻让人散开,风云菱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走到前面。
“我是丞相府大小姐风云菱,这里出什么事了”风云菱看到一大帮人吵闹哭泣,顿时厉喝一声,金钟也虎喝安静。
“大小姐,求你为我儿子讨回公道。”一位老人家老眼含泪哭诉道,“我儿子在马车途中突然感觉不舒服,下车走动的时候,后面来了位公子说我儿子中毒,他说救救看,结果不知道他怎么用针一扎,我儿子就断气了。”
“我兄长根本不是中毒,是被他扎针扎死的,风大小姐,你一定要他偿命啊。”另一个年轻人死拽着一位白衣男子哭喊,只是白衣男子还跪在死者的面前,低着头,手中关拿着银针,似乎还在挽救死者。
风云菱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情,立刻走到那死者面前,就见死者也很年轻,二十多岁模样,面上已经犯青色。
风云菱见救人男子还没抬头,但见一双指骨分明的白玉般好看的双手,一手拿着银针,一手摸索着死者胸部穴位。
风云菱立刻蹲下来翻看死者眼睑,发现瞳孔溃散,眼白里有紫色血丝,身体也已经冷了,内心叹息。
“不用救了,人已经死了。”风云菱抬眸看向救人的男子。
男子手中一顿,慢慢抬起头来,看向风云菱。
风云菱瞬间愣住,没想到眼前的男人如此俊美。
面如冠玉,五官柔和,白玉琼鼻,剑飞秀眉,蜜色红唇,新月般的眸子里一片纯净坦荡。
四目相对后,年轻男子站了起来,身上如雪一般洁白的长袍,加一头及腰墨发,头顶只有一支檀木发簪,整人看上去犹如空谷幽兰,画中谪仙。
风云菱这惊鸿一瞥,也是惊艳万分,见过楚炎洌那样阳刚冷酷的美男子,也见过楚缙云那般亲切温润的美男子,却依旧没有这位美男子给她的心头震撼大。
“在下望轻尘,从昆仑山而来,途中见此男有中毒之相,本以为能救他一命,哪里知道此男中的毒太过于剧烈,终回天乏术,导致死亡,是在下医术不精,实在惭愧。”美男子俊脸有点哀愁的看着风云菱抱拳说道,“但说在下害人,却是冤枉。”
死者那家人一听顿时又吵闹哭泣起来。
“我兄长下来走动好好的,只是有点头晕而已,你却故意上来说我兄长中毒,要帮它解毒,其实你根本就是想谋财害命大小姐,求你为我兄长讨回公道啊。”
死者家属的哭求声是此起彼落,让风云菱瞬间升起怒气。
“闭嘴”风云菱厉喝一声,目光狠狠的看向一帮死者家属,“这位公子好心救你们亲人,结果你们不知道感恩,居然还陷害他谋财害命他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这么做”
“大小姐,你这话不对,不一定是有仇才会害人,也可能为财大小姐不能看他长的好,就帮他。”一个家属不服气道。
“放肆”金钟猛的拔出长剑来,“对大小姐胆敢无理”
风云菱看那望轻尘一副救不活人自责的模样,心想这家伙怕是第一次下山,遇到这么大挫折,一蹶不振了吧。
摆摆手让金钟放下长剑后冷笑一声道“你们说这位公子是为财瞎了你们狗眼,这位公子腰间玉佩乃极品羊脂白玉雕刻制成,价值不菲,你们说他为财岂不可笑”
“大小姐,你不能这么说啊,我儿好端端一个人就被他扎了几针死了,老朽这要找谁说公道去啊。”老人家顿时惨哭起来。
“没听到这位公子是说中毒吗剧毒又如何能救得活他已经尽力了。”风云菱冷哼一声。
“怎么可能,我儿子怎么可能中毒,都是他瞎说的,老朽不信,大小姐若不能为我们做主,我们就进城告状。”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本小姐就给你看看,你儿子是不是中毒小娟,把我的药箱子拿来。”风云菱最讨厌这样事情了,现代社会就是因为这种陷害好人的事情多了,才让很多人变得冷漠,谁还敢救人
“你们几个站好,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