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华和战北霄相互对视了一眼,马上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她马上将此事告之了元莫寒,“元公子,我们是亲眼所见,当时你也知道此事,这些东西确实是东凌太子送来的,这个绝对千真万确。”
元莫寒用力点头,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好,既然如此,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战北霄拉着凤倾华退到了门口处,“倾华,你好好在这里呆着,千刀不要乱走,我还是觉得西院有鬼,我要回去查一下。”
凤倾华马上附和,“我跟你一起去。”
战北霄拦住了她,“你不用过去,我一个人就可以。”
元莫寒一进来,马上吸引了大家的目光,瑞珏丢下了刚才还爱不释手的绿珊瑚,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元莫寒在西院里还是整理了一番,但手上的伤却不好掩饰,他在手心里握了一个绢布,并将袖子放了下来,从外面也看不出什么来。
他向瑞珏行礼,“祝圣上身体安康福寿绵长。”
瑞珏不由的大为安心,眼眸里流露出发自心底的笑容,这笑容让三王子看了去心里不爽,本来他将如此宝物献上就已经很心痛,如
今瑞珏一见元莫寒这些宝物突然就黯然失色,这让瑞瑛怎么能不恨。
瑞珏却顾不了那么多,“莫寒,孤已经等了你很久了,你怎么天天神出鬼没的,每次宴会都见不到你。”
瑞瑛阴阳怪气道:“他自然是有自己的事情,在他心里最在乎的人和事情父王从来都排不上号。”
元莫寒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跟瑞珏又施了一礼,“圣上,上次的事情还是拜三王子所赐,若是不是他派人劫持于我,我怎会缺席上次的宴会。”
瑞瑛说出这句话来就有点后悔,但上次的事情本来他也是被冤枉的,正好趁起机会好好申辩一下。
他也跟瑞珏行礼,“父王,上次的劫持事情儿臣发誓绝对不是儿臣干的,那个侍卫虽然是儿臣的手下,但也不排除被人买通来陷害儿臣的可能,后来查出他早就搬了家,而且当天就在牢中失足落水,这未免也太巧了。”
元莫寒也针锋相对,“三王子若是手上有证据,大可以拿出来为自己证清白,当时他可是亲口指认了是受了三王子的指令,如今你是凭几句话捕风捉影的猜测就想脱罪未免太儿戏了。”
“当
时的情形相信大家都没有忘,三王子为何还如此执着于此事,而且圣上对此事也没有什么惩罚,不过是禁足几天而已,正好今天是圣上生辰,你的禁足令也如同虚设,圣上如此仁慈你为何还不知足。”
瑞瑛气得脸色苍白,但他确实也没有证据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测,“但当时的凶手在牢中恰巧落水而亡,我怀疑此事是有人故意为之,就是想杀人灭口,将此事坐实在本王子的身上。”
元莫寒冷笑,“若是如此的话,那牵连的人太多了,也不排除是三王子一时愤怒之下就将其杀死的可能。”
瑞瑛咬牙脸色漆黑,向元莫寒走近了几步忍不住想要动手。
“元莫寒,你休要胡说八道。”
元莫寒不屑地看着他,“三王子这是要在大厅广众之下就要谋害我不成,不过这也不稀奇,我在回程路上已经领教过三王子的厉害了。”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随时都会打起来,瑞珏脸色非常的难看,一直没有说话。
此时二王子瑞瑄过来装好人打圆场,“依我看来那就是一个意外,也有可能是他畏罪自杀,跟你们都没有关系,何必为了一个下人
伤了自家的和气,我们都是一家人,不要为了此事让人看笑话。”
元莫寒对他自然也没什么好感,不想跟他说话,只是转过脸去看着瑞珏。
三王子疑心上次的事情他也参与了,但他没有证据。
瑞瑄被晾在了原地,他面色尴尬打了个哈哈,“今天是父王的生辰,这样的大好日子,你们就给父王一个面子吧,那些事情既然都已经过去就不要再提了。”
元莫寒忽然想到他的正事,他转过脸来看着瑞瑄,“二王子说的不错,过去的事情可以不提,但今天我还有一件事情心生疑惑。”
他来到那座绿珊瑚还有夜明珠的面前,“圣上,二王子你们对此物一定有所了解,这两样东西都来自海外,是东凌国特有的宝物,它们就是由东凌太子前些日子专门送到了三王子的府上。”
“我想请问三王子,可有此事?”
他的话音一落,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东凌太子出现在这里并没有来朝拜圣上却私下里跟三王子来往,这岂不是私通外敌的大罪。
东凌国跟西利波族一样都曾虎视眈眈地觊觎血蚶国,当年的那场大战,东凌国也曾参与其中
,若不是他们跟西利波族联合进攻,血蚶国也不会损失那么多的人命。
瑞珏顿时大吃一惊,他心中就如被大石重击了一样,感觉天眩地转差点晕过去,瑞墨连忙上前扶住了他,“圣上,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