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将狗摆到地上,一只狗腿搭上雕着花纹的金色灯杆。
怎么我外面走廊里没有柱子吗?陌岩心道,还是个孩子。
假装等公仔撒完尿,小羽又抱着它在客厅里溜了一圈,最后在他睡房门口驻足。
“什么?”她问大狗,随后将耳朵凑到狗嘴旁边,再连连点头。
“哦,你问那是干啥?”直起腰来后,她接着说,“有些人习惯了睡前看书,一旦养成这种习惯就很难改啦!”
陌岩哭笑不得。见她抱着狗像是要离开的样子,从背后追上,“哎哎,不如咱俩明天去一趟元炁山机器人博物馆,问人要来那位老前辈的电子邮箱,看他能不能给些意见?”
她倏地转过身,“凯瑟琳公主挺好的。”
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话,陌岩下意识地摸了下自己的脖子,仿佛刚被尖刀刺过。再扯了扯睡衣领子,保持呼吸通畅。他该说些什么呢?啥都别说最好。根据以往的经验,类似的问题无论怎么接话都是找打。让时间的风把妒火吹凉,他自己在一旁笑眯眯地捋毛就好。
“我认为鸿钧老祖还在博物馆,”小羽一只手捋着大狗后脑勺上的毛,“关心,就会割舍不下。很多靠杂货店白手起家的亿万富翁,到老了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躲起来享福或者满世界得瑟,每天照样去自家店铺里收银。就像我曾认为有人能离得开我,后来发现那人办不到。”
“有道理!师姐认为,请这位德高望重的鸿钧老祖出山,可以解开两族间的仇怨?”
“他哪来的德?”小羽翻了个白眼儿,“他要是有你一半的慈悲心和责任心,这么多年下来怎么独善其身、不出来平息争斗呢?道家除他名算是做对了。”
“正是,正是,”看来毛捋得差不多了。
“都以为和亲能解决问题,”她的眼睛盯着他睡衣上第二和第三颗纽扣之间,有那么一刻他以为她会伸手进去抠个洞,闻闻他是猪还是姚诚的味儿。然而她将目光移开了。
“敌人肯服软,主动送公主与你和亲,根源出自畏惧而非倾佩。一时的权宜之计而已,终究对你放心不下。哪天你若是又出意外,得了抑郁症健忘症什么的,不是你手下的人倒戈就是敌方借机雪耻。”
陌岩同意她的话,然而他何时变成以武屈人的典型了?造化弄人啊,套用现今流行的说法——终于活成自己最讨厌的模样。
师姐接着说:“把鸿钧捧出来的作用,是给双方找个台阶。这样一来,敌国并非屈服于你的淫威才停战,卖的是大神的面子。甭管这人有没有能力,只要双方民众都愿意信他就成,类似于常说的‘信托’。”
“很有道理!只是他自己愿意出山么?”
“试试看嘛,谁都有软肋,大神也好佛陀也罢。”她打了个哈欠,再没说啥,抱着大狗消失在敞开的门外。
陌岩自己则像只狗一样用他的鼻子吸嗅着屋里残存的少女的香气,同时在心里反省——今天与她在一起的时候,他的智商是不是又跌至低谷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