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自身内力的积累,一点点转化。而境初修的这种天脉法门,因为是把天地之气直接纳入自身,是外来物,容易产生类似水土不服的反应。
具体会是
什么反应,景萧也不清楚。境初自己看样子是知道的,但有外人再场,不方便说出来。之前在天荫节上他刚接触了新的天脉,看样子修为要晋升了,只是这节骨眼儿选得
“有多疼”她问。
“跟生孩子一样疼。”
她翻了个白眼。说得好像他生过孩子一样。
“所以,”他说,“耍嘴皮子的事就靠你了。”
“你还能说话吗要不退赛吧。”
“没关系,还能支持一时半会儿。”
“可我想不出来什么好笑的事。”
“不一定是事,也可以是个人。”他侧头想了会儿。“我看涅道就是个挺有意思的人,你就按照他的原型来发挥。”
“我编不出那么多东西。”
“别担心,我引导你。”
好在抽签的结果是百石组先来,能多点儿时间给她考虑。
只见百石二人垂头丧气地走到台中央,站了半晌也没吭声。最后瀚泽叹了口气,说“我过去的这些年,就是一个大笑话。”说完,便领着弟弟退场了。
魅羽二人硬着头皮走上台。她目前有个模糊的构架,但具体说什么,哪里来得及细想只能讲到哪儿编到哪儿了。
“今天要跟大家说的段子,叫涅道法王与桌子。”
境初问“这涅道法王是什么人”
魅羽答“关于涅道法王,诗云远看像瘟神,近看三瓣唇,开口龙虎啸,抬手摘星辰。”
“听着不错。不过为何是三瓣唇”
“因为他的化身是只兔子。当然,想进一步了解法王,你得去修罗。话说修罗有座冠翔山,山下有个铁匠铺,铺里有个人高马大的主儿”b
“就是涅道法王”
“就是神耳一郎。”
“我找他干什么”
“不懂了吧神耳一郎又叫包打听,凡是修罗发生的事儿,没他不知道的。还给法王做过桌子。”
“他不是铁匠吗”
“你有所不知,法王天生神力,且脾气暴躁。早些年南征北战时用木桌子,每次在中军帐里开个会,外面得站一圈儿木匠。”
“要那么多木匠做啥”
“讲着讲着,法王火了,一拍桌子,碎成一堆木头。赶紧有人跑过来,把碎木抱走,换张新桌子。再拍、再换。行军打仗哪能带那么多桌子呀”
境初点点头,“所以得随时有人砍树、锯木头、做桌子。这开一次会得毁一片树林吧”
魅羽摆了下手。“这都不算啥。据神耳一郎说,法王有次去酒楼吃饭,酒席在二楼。上楼梯上了半天,没上去。”
“怎么没上去”
“迈一步碎一截楼梯。”
“这是来吃饭还是来拆房子的”
“坐船就更有意思了。有次船刚出海不久,哎呀法王一跺脚,想起忘带酒了。”
“那就回去拿吧”
“可不是得回去拿嘛,都游回去的。”
“跺个脚把船震碎了。”
“总之后来换上了铁桌子。”
“这下问题解决了”
“旧的问题是解决了。那天开会,法王又怒了我之前是怎么告诉你们这群笨蛋的都聋了吗一拍桌子。”
“桌子又碎了”
“这回桌子倒是没事儿,本来没聋的也震聋了。”
“铁桌子太响。那
就换成石桌吧”
“石桌倒是坚固无声,可太沉了,赶路带着不方便。”
“金桌怎么样”
“你给钱”她望向他。心道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关我什么事凑合着用吧。”
“那不行。众人一合计,得再想办法。于是大家分头出去找。”
“荒郊野外的,能找到什么”
“你还别说,找到只跟桌面一般大小的乌龟。”
“乌龟能行吗”
“常言道,千年王八万年龟,会动的桌椅不用推。”
“还活动脊椎。”
“乌龟壳的坚硬度,在自然界可是数一数二的。即便是法王,一巴掌也拍不碎。”
“是拍不碎,可人家乌龟招谁惹谁了”
“大家合力把乌龟抬上车,运回去。总共用了一整天,法王很是满意,晚上睡觉都跟桌子在一起。”
“既然满意,为啥只用一天”
“睡着后乌龟跑了。”
“原来龟兔赛跑是这么来的。”
“众人又没辙了。一琢磨,金木水火土有了试试造张水桌。”
“这水桌怎么个造法”
“找一大铁桶,到点儿开会了就灌满了,摆到法王面前。”
“水桌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