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一时间没想到中年男子会有由此作为,有些惊愕的看向了中年男子。
中间男子怒骂道:
“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对我们柳家的看守指手画脚,不过是一个临时充当劳工的外部人员,我们柳家之人再怎么样也容不得你在这里指指点点,更何况我们的看守大人是为了柳家的秩序着想,再在这里放屁,小心我弄死你!”
这些话语是许天所授意,他自然是不会有丝毫怒气,乖乖的站在原地低垂脑袋,不敢说出任何忤逆之话,就连腰杆也有模有样的挺直了几分。
看守万万没想到,中年男子居然会站在自己这边帮自己说话,他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笑容中透露着浓浓的狂妄。
“哈哈哈哈,真是条好狗啊!不错不错,看在你知道偏袒你主人的份上,今天我就不刁难你了。”
看守满脸嘲讽之色,用肮脏的鞋底踢打着中年男子的后腿,仿佛是在对待一条路边野狗一般,充满轻蔑鄙夷之意,中年男子敢怒不敢言,形势所迫,只得唯唯诺诺的全部应下,讨好的笑意一直流露在脸庞之上,让他腮帮子一阵酸痛。然而更加疼
痛不已的是他那破碎不堪的内心。
看守之前的恶毒话语,无疑是让中年男子又感受了一遍丧失女儿的痛苦,即便表面装着孙子,但中间男子对看守的杀意已经满溢到了一种恐怖的地步,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中年男子心中已有定计,如果越狱计划侥幸能落成功,自己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带杀了这看守!
看守说完也不敢过多浪费时间,不再赘言,恶狠狠地瞪了许天一眼,便让开身体,任由两人通过。
中年男子悄悄松了一口气,在前面领路,两人距离门口有十多米之后,中年男子终于是怀着歉意对许天道:
“实在对不起,许天,之前那个形势所迫,我也只能这样了,否则那看守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许天表情淡漠,他并非心高于顶、桀骜不驯之人,先前那种情况,这种方式是最好的选择。
“没关系,我便是希望你这样做,对于那看守这样的小人,你越是唯唯诺诺,他便越是要登在你脑袋上拉屎,唯有你展露出一定锋芒,他才懂得什么叫善罢甘休。”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表示受教。
就在两人渐行渐远即
将脱离大门的范围时,一个冷哼之声骤然从后面追来:
“等等!”
两人都是一惊,停住脚步,回头看去,只见之前百般刁难的那看守又追了过来,眼中暗含恨意的看着许天,大有几分是不罢休的意味。
许天深吸一口气,伴随着那看守的接近,他也悄然握紧了拳头,这看守三番五次阻挠,已经彻底消除了他内心所有的耐性,如果这看守铁了心了想要对付调查许天,那自己的暴露几乎是必然之事。
在这大门xx露,许天倒是可以随随便便的逃出升天,但中年男子带一个神秘之人进入柳家,图谋不轨,越狱的计划将会全部破裂,届时,柳婉如和中年男子将会被置于最为危险的险境当中。
想到这里,许天后怕之余,心底又有几分愤怒升腾而上,看向逐渐接近看守的眼神之中冰冷彻骨,心里已经萌生了几分对着看守了杀意。
而这看守却是浑然无觉,他来到许天身旁喘息两声,居高临下的看着许天,冷笑道:
“忘记跟你说件事,我们柳家正在召集第二次支援部队,势必要将董家的运输部队一网打尽,现在正在召集和
组织阶段,一会儿你搞完你那边的事,便立刻前往支援部队之中,充当战力,这可是上面的命令,你可没有忤逆的权利。”
对于许天这个“外部人员”而言,便是柳家最好的祭品,用来消磨董家之人的力气,简直再好不过。
这看守对许天充满怨恨,恐怕也是刚刚才想到这一茬,想尽办法想要让许天付出代价,许天如果真的被抓入支援部队当中,凭借他一介凡人的身份,除了殒身当场,再也没有其他可能。
对于身为外部人员的许天来说,这简直是一个莫大的噩耗。
但是许天内心却悄然的松了口气,反正自己越狱了之后就跑路,什么狗屁支援部队,和自己挨不上半点关系。
许天表面佯装出一副惊恐万分的姿态,极大的满足了看守的报复之心,看守露出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双手环胸,往旁边吐了口唾沫,便悠哉悠哉的凯旋而归。
许天盯着是看守的背影半晌,却是面露沉思之色,对旁边的中年男子道:
“他刚刚所说的第二次支援部队是个什么情况?”
两人一边朝着天牢的方向行进,中间男子一边苦涩的摇摇
头,无奈道:“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我离开的时候的临时决策,应该是柳家在董家部队那里遭到了极大的阻力,觉得难以将他们一次性荡然清缴,所以打算重新召集一次部队前往支援吧。”
许天脑海之中,灵光一闪,先前之所以董家家主觉得救援无望,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