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般想着,凤姐心中的怨毒就越来越盛,对许天的观感也越发越好。
这家伙,比杰少成熟,更加多金,出手如此阔绰,是富一代也说不定,自己若是能够傍上他,估计比在杰少这里受窝囊气好十倍百倍若是能将他旁边的李英茹逼走,自己乘机上位,更是报了自己的血海深仇
在许天将酒杯递给凤姐的寥寥几秒中,凤姐心中早就一念万年,心念百转,该想的不该想的都想了。
被凤姐这莫名其妙的眼神看得是毛骨悚然,许天也不知道这娘们忽然发什么疯,皱眉再度重复道“喝不喝”
“喝。”
凤姐妩媚的应了一声,声音如同夏日发情的母猫一般慵懒暧昧,用双手将酒杯接过,睫毛膏拉出来的长长睫毛一颤一颤的,暗送秋波。
许天一阵恶寒,将眼帘低垂,权当是没看到,又有意无意的问了一句
“你今年多大了”
来了来了果然是对我有意思现在都开始问我年龄了果真还是老娘风韵犹存嘛
等我傍上了这大腿,李英茹,你就给我滚蛋吧
凤姐娇笑一声,千娇百媚道“哎呀,人家现在二十岁啦。”为了让许天觉得自己年轻,凤姐还煞费苦心的将自己的岁数报小了一岁。
“二十岁么”
许天紧闭双眼,当日利用天道诀在李英茹的阴霾中看到的一幕幕重新在眼前浮现
伙同一大堆不良少女将李英茹围堵在厕所,将冰凉彻骨的冷水浇在她的身上。
给杰少吹枕边风,拉着杰少加入对李英茹的欺辱,包括今日之事,恐怕很多阴毒的计谋都是这凤姐的出谋划策。
李英茹惨淡痛苦的两三年大学时光,全部都是拜眼前这个女人所赐。
想到这里,许天心里的怒火熊熊燃烧,想起当初李英茹濒临崩溃,披头散发,一个人在冬日寒风中蹲坐的样子,他的心脏就一阵阵揪痛。
“二十岁啊,这么小啊这么小,心思就多么阴毒”
低沉的声音响起,凤姐眨巴了一下眼睛,有些不解道“啊什么意思”
下一秒,许天漠然站起,凤姐的视线中,一个巴掌几乎拉出残影,顷刻间在她的视线里放大,占据了她的整个视野。
“什么”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整个包厢中响彻,在所有人都看着凤姐对许天眉来眼去,觉得许天一定不会下重手时,许天用自己的行为告诉了他们态度。
凤姐整个身体瞬间腾飞而起,巨大的力量裹挟着她的身体,将背后的椅子和沙发全部撞开,最后狠狠的撞在了墙壁上。
滴答滴答
蜿蜿蜒蜒的鲜血顺着凤姐的嘴角流淌而下,沾湿的地面,凤姐披头散发,侧脸肿的老高,跟个猪头一样,双眼泛白,差点失去意识,唾沫和鲜血满脸都是,状态极其凄惨。
许天冷眼注视着凤姐,重复道
“你刚刚是没听清么那我就再说一遍二十岁啊,这么小,心思就这么恶毒因为嫉妒李英茹比你好看,比你受欢迎,就千方百计的恶心人家,在杰少耳边吹耳边风先前你挺蹦跶啊不是还扬言出不起十万块钱,不让李英茹走么现在你再犬吠两句试试”
许天很好跟女人一般见识,但这凤姐三番五次激怒于他,刁难李英茹,早就触碰到了他的逆鳞
一旁的李英茹,见许天眼眸冷彻,面色涨红,俨然一副盛怒的模样,感动从心中涌起,化为泪水,在眼眶中弥漫着,原来他以三十万作为赌注,为的,就是为自己出气
见凤姐如此凄惨,整个包厢中先是落针可闻,旋即,杰少脸色很是难看的看向许天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一个女人,你也下这么重的手她是我的马子,你把她打成这样,不就是在啪啪打我的脸”
许天从旁边抽了两张卫生纸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右手,冷笑一声坐下,充满挑衅的看向杰少道“啪啪打你的脸你也别急,很快就轮到你了,继续吧我也没违反规定吧说好的一巴掌,刚刚就是一巴掌啊。不想赌就算了哦”
杰少咬了咬牙,满脸都是怨怒和不甘之色,却是冷道
“赌,继续,别以为你每次都能运气好”
他扭头看向鬼霖,声音森冷中透露着浓浓的警告和威胁意味道“我不管这次是什么情况,我的要求是,你下一次一定要赢否则我会很生气,非常生气,明白了么”
鬼霖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见杰少真的发怒,心中也是隐隐有些畏惧道
“知、知道,下一次就算他运气再好,我也会赢过他的”
就算是你运气再好,和拥有透视眼的我来比,顶了天就是平手
许天在心里冷笑着吐槽了一声,眼中泛起寒光淋漓,扫向杰少背后的那群狐朋狗友,他视线所停留的位置,每个人都是屏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出,先前凤姐的惨痛模样,已然在他们心中留下了巨大的阴影。被许天的视线锁定,就宛如被一只凶兽给瞄准了一般令人胆寒
许天搓了搓手,露出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