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逻辑混乱,毫无章法的说了一大通,却被赵春红无情打断
“你不说那么多没用的,我只想听一个回答,那星冰草,是不是五十年份以下的,你知道回答我,是、或者不是”
赵春红当赵家家主几十年,身上上位者的威势,断然不是一个陈老可以抵挡的,陈老牙齿碰触,咯咯作响,不敢直视赵春红,缓缓低下了头,咬牙道
“是是,但是是我刚刚才发现的,我、我是看错了,真的,我放不下心让许天给您治疗,所以走神看错了”
“啪啪”
陈老话音未落,一阵鼓掌声骤然响起,许天冷笑着看着陈老,嘲讽道“好说辞,好说辞啊,一句看错了,就可以将所有事情就此揭过星冰草在年份五十年之前,是通体枯黄色的,和真正的蒲公英看不出太大的分别,而在五十年以上的,则是通体冰蓝,跟宝石一眼,你老眼昏花成这样了,这都能看错”
“你是把你自己当傻子了,还是把我和赵叔叔当傻子了”
全场静默,气氛陷入了恐怖的死寂,而许久之后,已经被许天必入绝境的陈老索性破罐子破摔,歇斯底里的低吼道
“怎么了我就是一下忘记了,没看清,怎么了你就凭借这一点就能证明我是柳家的内鬼,想要加害赵春红吗”现在,陈老索性对赵春红直呼其名,眼睛血红,怒骂道
“小鬼,你什么都证明不了我这顶多算是工作失误你能拿我怎么样老子不伺候了老子走人赵春红,你喜欢相信这个小杂种是吧,行啊,你到时候别被他医死了就好”
撂下这么一句狠话,状若疯癫的陈老仗着许天没有铁证,就欲跑路,而赵春红眼睛眯了眯,却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将其留住。
就在陈老即将得逞时,许天抓住了陈老的肩膀,指了指背后的被褥,轻笑道“别急啊,陈老,这么急着走,莫非你心中有愧谁告诉你,我没有铁证的赵叔叔,你知道这些天,你为什么夜不能寐,病情逐渐加重吗除了您的身体逐渐变得虚弱以外,这被褥,功不可没”
此话一出,陈老的瞳孔瞬间收缩成针尖大小,而赵春红则是皱紧了眉头,疑惑道
“此话怎讲”
“我刚刚抚摸了一下这被褥,这被褥的缝隙中,充斥着一抹淡淡的冷气,普通人的感官很难感知到,这冷气对于普通人,会带来凉爽,但是对于您来说,就是慢性毒药既然陈老说这被褥的卫生是他来调度的,那问问清洁阿姨,陈老对这个被子做了什么,不就一切都清楚了么”
听了这话,陈老脸上的皱纹之中,汗液如同浆脂一般渠渠流下,源源不绝,他如同疯了一般剧烈挣扎着,想要逃脱许天的束缚,逃离房间。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走,你们这是非法囚禁放我走,放我走啊”
赵春红面沉如水,对一旁的侍从发号施令道“立刻让负责我被褥的保洁阿姨过来,立刻,马上”
侍从从来没见过赵春红如此生气,战战兢兢,赶忙跑了出去,没几分钟后,一个中年妇女走了进来,见房间里气氛诡异,受人敬仰的陈老还被一个年轻人紧紧的掣肘住,当即也有些疑惑,她对赵春红行了一礼道
“家主,您找我有事吗”
赵春红一指自己的被褥,沉声道“你们平时是怎么给我被褥做清洁的陈老有没有让你们做什么额外的步骤”
在陈老睚眦欲裂的眼神中,保洁阿姨仅仅只思索了一秒,便果断回答道“我们就是按照正常的流程为您进行清洁的呀然后陈老叮嘱我们,为了您的身体健康,将被褥放回来之前,要在空调底下开凉风吹半个小时,我们也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怎么,家主,是我们吹得不够吗还是说空调的气温要更冷一点”
全场死寂
“诶,你要的铁证,这不就来了吗”
陈老面如死灰,不再挣扎,他灰暗的眼睛中尽是绝望,整个人跟丢失了力气一般,若不是许天牢牢的抓住他,定要瘫软在地
“完了,完了”
赵春红眼皮狂跳,缓缓走到陈老面前,声音低沉中满溢着狂怒和杀意
“陈老,你还有什么想解释的嘛”
此时,众人才终于想起,年轻时候的赵春红,杀伐果断,残忍凶残,只是常年的卧床不起,让众人都忘记了他的铁腕,让他的棱角渐渐被磨平,而今,极度愤怒之下的他,威势让人不敢靠近
“饶了我,饶了我,家主,求求你了饶了我吧,都是柳家,都是柳家威胁我啊我也不想这样的真的,家主,您饶了我,我一定做牛做马的报答你我、我还有利用价值的,我一定全心全意为你治疗,真的”
一旁的许天耸了耸肩,不咸不淡的补充了一句道
“赵叔叔,其实根本不用他哦,凭借我一个人,肯定可以帮你治好的。”
这句话,算是给陈老判了死刑
“陈老,这二十年来,我们赵家没亏待过你吧,给了你数不清的财富,给了你相应的权利和地位,在赵家,除了我们赵家人,你的地位数一数二,你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