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好,我不说,我不说。”
许天双手举起,以示投降,看向赵春红微笑道“赵叔叔,您现在这身体,可是硬朗的很啊我看柳家那些家伙在这方面大做文章,可压根破不了您的防啦。”
赵春红哈哈大笑,老态龙钟,生龙活虎,笑声震铄房顶,拍了拍许天的肩膀道
“这都得多亏了你呀,许天,若不是你当初在游春那里的治疗,我现在估计还躺在床上苟延残喘呢,就像柳家那老不死一样。”
说到这里,赵春红眼底闪过一道危险的暗光,眯着眼睛沉声道“另外,许天,刚刚柳家那些人的话,你也听见了,今天他们知道你要给我治疗,算是彻底撕破脸皮了,若不是在赵家,恐怕他们甚至会直接对你动手柳家这些人,无一不是阴线狡诈,你务必要小心,若是真的碰见了对付不了的情况,立刻跟我们求援。”
许天耸了耸肩,正色谢过赵春红的提醒,嘴角却是浮现出一抹淡然自信弧度,眼神微沉,冷笑道
“没事,我还正愁在这梁山市没有什么乐子,那柳家人既然要来当垫脚石,我自然是没有拒绝的道理。”
见许天一副见过大世面的姿态,赵春红在心底由衷的慨叹了一声,他算是知道,为什么许天具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清冷寡欲的高岭之花都为之倾倒,他身上这抹自信和沉稳的气势,是梁山市任何一个所谓才俊的身上,都从来见不到的。
“赵叔叔,上次我答应了您,给您治疗,这次若是您没事,不如我就为您治疗了吧”
赵春红一听,喜上眉梢,自然是没有拒接的道理,当即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道“那自然好,请跟我来吧,许天。”
走到府邸的后半段,一个足足有会议室大小的卧室出现在人们面前,卧室里面是经典的欧式装修风格,装潢极其考究,富丽堂皇,在尽显奢华的同时又不会让人感觉到俗气。
而在房间之中,有一个巨大的大床,大床上洁白的被褥微微凹陷,隐隐可以见到有一个人的轮廓。
见许天打量,赵冰雪上前解释道“这张床是我父亲一直睡的,在你为我父亲治病之前,我父亲浑身无力,体弱气虚,每天只能卧床不起,导致这床铺上都留下了我父亲的印子了。”
许天微微颔首,身为赵家家主,却只能躺在这床上,就连最基本的生活起居都做不到,威严和尊严尽失,这对于赵春红来说,无疑是钻心之痛。
轻轻走上前,许天用手触碰了一下被褥,当他将被褥压下去时,一股淡淡的凉气从被褥之中涌上来,极其细微,若是常人,恐怕根本感知不到,许天眉头微皱,沉声道
“赵叔叔,您是不是每天午夜的时候,都感觉有一缕寒气如同跗骨之蛆,钻入你的骨髓,让你夜不能寐,而即便是开空调或者点火,都没有丝毫用处到了早上的时候,这股寒气会消失,但与此通知,您浑身的力气和精力也完全伴随着奇消失了,您会昏昏沉沉,意识不清,是么”
赵春红先是瞳孔一阵收缩,随即一阵惊喜的慨叹道
“不愧是当初战胜了陆明的你呀,果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你说的一点没错这就是我之前的病症,这事,我只是告诉了游春,你能凭借被褥上面的气息看出来,实在是让我惊讶。”
赵春红面上泛起一抹心悸之色,摩挲了一下自己手肘的关节,补充道“即便是现在,我的症状在你的治疗下好了很多,但晚上的时候仍然有钻心之冷,钻心之痛,不过现在至少可以稍微忍耐一下就是。”
许天沉默,眼底有寒光闪烁,语气凝重道
“赵叔叔,您这被褥,是谁负责处理卫生的”
赵春红一愣,不知道许天为何忽然有此发问,但是见他表情,又知道此时应该非同小可,正欲开口,一个低沉苍老的声音伴随着大门开启的吱吱呀呀声骤然响彻在了卧室之中
“是我负责找底下的人处理卫生的,你有什么异议么”
一个白发苍苍,看上去年级颇大,有一股仙风道骨之气的老者信步走了进来,被皱纹和老年斑包裹的眼睛闪烁着略微带着敌意的光泽盯着许天,有些不屑道“你这小辈,本事不知道有几分,倒是显得颇为颐指气使,不过是揣测出了家主的症状而已,没什么好得意的,能不能找到治疗的方法,才是正道”
赵冰雪见这老者语气不善,赶忙出来打圆场道
“陈老,您别生气,可能您深居简出并不知道外面的事,这位叫许天,他的医术极其精湛,我父亲之所以可以从床上重新站起来,就是拜他所赐,而且他之前还在药理方面战胜了陆明潜力无限”
饶是赵冰雪为许天说尽好话,这被称之为陈老的家伙还是一副倚老卖老,鼻孔朝天的模样,很是不以为然的摇头否定道
“一次比试而已,本来就充满运气成分,算不了什么”
赵冰雪似乎对这所谓的陈老也颇为敬重,若是其他人这样说许天,按照她的性子,断然要上去争论一番,而面对陈老,她只是赔笑了一下,对许天介绍道
“许天,这位是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