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祖母。”文锦惜闻言脸上立马放下了心。
“文小姐,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木砚书看到文锦惜不搭理自己,又出声提醒。
“木家小子,这就是你们木家的教养吗?”禾悦来到木砚书的面前,冷冷的看着他:“一个女子一生最重要的时刻,你竟然来退亲,你是要逼她去死吗?”
“你致我们文家于何地?你跟我们文家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这样羞辱我们?”
“还有你们家当初落难,我们文家有没有落井下石?”
“我们有没有给你们打点?有没有给你们送盘缠?有没有在你们落魄的时候退亲?”
“现在你们起势了,就来我们文家羞辱我们。我要去大街上问问,天下有这样对待自己的恩人的吗?”
木砚书被禾悦的话给震的说不出话,也维持不住了冷漠的表情。
“老夫人对我们木家的帮助我们铭感五内,我跟文小姐没有感情,您老也不能强按头吧!”
“什么时候都可以退亲,但是你为什么要在我孙女的好日子来退?”
“你敢说你没有私心吗?”禾悦嘲讽道。
“我……”
“你找了别人就找了,别把屎盆子扣我孙女的头上,我们文家不是好欺负的。”
“你不能污蔑我,我哪里找了别人了?”木砚书就像被踩到了尾巴一样,一下子就急了。
“木少爷,下次出门的时候多看看。你带着并蒂莲的荷包当大伙都瞎吗?”禾悦指着他的腰间,满脸的不屑。
木砚书想到他出门时被绵绵送的荷包,他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这个死老太婆的眼力也太好了吧!竟然被她看到了,现在自己也变得被动了。
“对了,老身告诉你,我不同意退亲。”
“娘,祖母……”文家人齐声呼喊。
周围的亲朋好友也诧异的看着禾悦,满眼都不理解,都这样了为什么还不退亲呢?
文锦惜听到禾悦的话,脸色一下子就暗淡了下来。
“老夫人,我有了心上人,你的孙女只能当妾了。”木砚书闻言立马又支棱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得意洋洋的看向禾悦。
“我的嫡孙女给你做妾?你配吗?”
“那您的意思是?”
“管家。”
“见过老夫人。”管家应声而来,对着禾悦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
“带上聘礼和婚书,敲锣打鼓的去木家退亲。”
“是,老夫人。”文家人一听眼神都亮了,他们都齐齐看向禾悦。
“记住,我们文家没有错,错的是忘恩负义的畜牲,势必要世人都明白。”禾悦又叫住了管家吩咐道。
“是,老夫人。”
管家也看木砚书不顺眼,当初他们落难,老太爷前后给他们打点,还送盘缠,他们现在竟然这样打自家小姐和文家的脸。
真是连狗都不如,狗都知道感恩。
“老夫人,您不能……”木砚书急忙阻止。
“能,我们太能了,我们又没有错,为什么不能?”
“你们木家还知道要脸啊!我以为你们都死不要脸,都不知道脸是什么东西。”
“老夫人,你别仗着晚辈尊敬你,你就……”
“锦瑜。”禾悦朝着身后一挥手,一个满脸怒气的男子走了过来。
“祖母。”文锦瑜来到禾悦的面前,急忙施了一礼。
“对祖母出言不逊者,打。”
“是,祖母。”
文锦瑜来到木砚书的面前对着他的狗脸就是一巴掌,什么东西,他早想打他了。
竟敢搅和了他妹妹的及笄礼。
“娘,这是否不妥?”文锦惜的娘,云莞秋来到禾悦的面前低声说。
“无事,你尽管放心,敢欺辱我的孙女,他被打死都不过分。”禾悦拍了拍云莞秋的手,示意她安心。
云莞秋看着这个深居简出的婆婆,心中充满了感激。
她以为自己的女儿今天要被婆婆问责,万万没有想到她婆婆竟然会护着她的女儿。
“锦瑜,来者是客,我们要以礼相待。”禾悦对文锦瑜使了一个眼神。
文锦瑜心领神会,薅着木砚书就出了花园。
文家几房的孩子一看相互对视了一眼,也紧随其后。
禾悦看着满脸吃瓜的客人,扯了扯嘴角,随后弯腰施了一礼:“对不住了,都是老身管教不严,让大伙看了笑话。你们看我这孙儿,他也是为了维护我这老婆子……”
“没有、没有,文少爷一表人才……”
大伙都不是傻子,听这话的意思,她就是把自己的孙女从中摘了出来。
众人都是人精,一个个的随着禾悦的话说了下去。
云莞秋背着众人急忙擦了擦眼中的泪水,她现在对禾悦万分感谢,恨不得现在就给她磕几个响头。
这个年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