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还在朝会上赞扬了潘阁的高尚品德。
不管是史书、还是民间画本子,都对潘阁大加赞赏。
谁也没有想起原身,就是想起了她,也觉得她的死能帮助到新皇就是她的福气。
潘阁虽然没有再娶正室夫人,但是他的府中美人小妾一个都不少,日子不知道过的多滋润。
禾悦看完整个故事的时候,就一个感觉,除了原身都很疯癫。
她让管家把府里人召集起来,不老实的一人发一颗毒药都送走了。
剩下的都给他们下了禁制,免得给她找麻烦。
到了饭点,管家给禾悦摆好饭菜。
就开始催促厨娘给潘阁父子准备刷锅水,等东西准备好管家端着去了柴房。
潘阁看着痛苦呻吟的儿子,又看看自己软弱无力的双手,他眼中全是对禾悦的怨恨。
他到现在都不明白,那个疼儿子入骨的女人,怎么会忍心把他伤成这样。
一直以夫为天的女人,现在也变的殴打夫君。
难道他们的提议才让她发疯的吗?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管家带着人打开了柴房门。
“你个狗东西,你还敢出现我面前……”潘阁看清楚来人就破口大骂。
管家没有搭理他,对身后的人说:“把这碗里的东西给他们喂下去。”
“是,管家。”
管家身后的小厮立马上前,准备去喂潘阁。
“狗奴才,你们找死……”还等他骂完就有人掰着他的嘴巴,把那碗刷锅水给他灌了进去。
“咳咳咳……”呛得潘阁不停的咳嗽,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地上的潘魁伤的很重,小厮轻易就给他灌了进去。
等他喝完了碗里看不清楚的东西后,潘魁一边咳嗽,又抬头看着小厮说:“麻烦,你给我娘带句话,说我知道错了,希望她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过我们!”
那小厮没有搭理他,端起碗就离开了柴房,只留下潘阁在柴房嚎叫。
禾悦吃饱喝足之后,就溜溜达达去了皇宫。
胡全忠看着宫殿内哭哭啼啼的苏妃心急如焚,他不知道谁还会来救她。
禾悦看着他的焦急样子,悄声出现他的面前,把他拖进了旁边的宫殿。
“你是什么人?”胡全忠看着面前陌生的女人,他厉声质问。
“你姑奶奶。”禾悦拿出了一把银针,精准的刺进了胡全忠的穴道内。
“啊……”
疼的胡全忠发出了痛苦的尖叫声。
禾悦听着他的叫声,脸上露出了阴恻恻的笑容。
她的手法快如闪电,当她停下手来时,胡全忠已经疼得冷汗淋漓、全身湿透。
由于针眼众多,汗水不断渗入伤口,仿佛浸泡在盐水中一般。
胡全忠疼得咬破了嘴唇,鲜红的血迹顺着嘴角滴落。
“你……你……你到底是谁?我到底跟你有什么仇怨,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胡全忠哆嗦着嘴唇问道。
“因果报应。”禾悦又拿出了绳子把他吊在了大殿的房梁上。
随手又给他布下了一个阵法,确保他能好好的享受。
胡全忠被吊在房梁上,他以为自己终于要解脱了,他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在备受折磨和果断的死去,他愿意现在死去。
但是,他高兴的太早了。他刚被绳子勒的失去了意识,又回到了地面上,又开始重复刚才的动作。
……
禾悦来到苏娇的宫殿,看到那个女人还在哭泣。
她身边的宫女劝慰道:“娘娘,您要给陛下低头啊!不然,您就会失去生命的。”
苏娇娇娇弱弱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哀怨的说:“没用,陛下喜欢梅妃不喜欢我,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宫女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又对这个女人有了几分不屑,在宫中玩深情,你是画本子看多了吧?
都到了生死关头了只会哭泣,也不想办法自救。
但是,她只是一个下人,有些话她不能明说。
看着她还在哭泣,宫女也懒得再说了。
苏娇看着宫女也不搭理自己的,她哭的很伤心了。
“都在欺负她,没有一个人念着她的好。呜呜呜……”
禾悦又来到了承平帝的寝宫,看到承平帝对身旁的太监说:“苏妃怎么样?”
“回陛下,苏妃娘娘一直在哭泣,一直都不曾进食。”皇帝身边的太监低着头回答。
“苏妃啊苏妃,你都不会给自己辩解吗?朕说过的话不能成空啊!”
大太监听到皇帝的自言自语,他的头低的更狠了。
禾悦坐在房顶仰头看着夜空,替原身不值。
明明那个女人哄哄承平帝就能解决的事情,她就不去说只会哭啼啼。
承平帝说过的话不能轻易改变,只能把她囚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