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锻炼量而已,你们可千万别误会啊,毕竟都是东方人,身在异国,总要互相帮衬不是?”
陈逍遥既合理服软又暗示满满的话让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消失不见,顺带又以同为东方人为借口悄然拉近了双方距离,为以后的再次交流做了铺垫,见陈逍遥配合完美,刚刚还义正言辞的程樱亦同时放缓了语气:“额,那好吧,既然陈老师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那我们也没必要揪着不放,只希望陈老师能稍微降低些锻炼强度,他们毕竟都是学生而非军人。”
“好,好好好,没问题,绝对没问题。”
待与陈逍遥‘机缘巧合’的认识后,三人又互相闲聊了几句,期间则毫无悬念各自透露了详细信息,所谓详细信息具体指什么?三人心知肚明,直到陈逍遥暗示自己也没啥发现后,两女才以即将上课为由告辞离开,且不同于早先遇到的新人王奎,无论是程樱还是汤萌,两女皆未暗示陈逍遥什么,因为这根本没必要,都是相熟已久的老人了,以陈逍遥的智慧,就算不提醒,他势必也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以散步为由绕了大半个学校,直到再无发现,终于,两女来到了教学楼,与此同时……
教学楼3楼。
走廊,维持着惊讶与某股难以形容的内心激动,陈水宏正站在两间教室的中央位置,目前正神情激动盯着里面,时而看向左边教室,时而打量右侧教室。
至于两间教室的内部场景……
此刻,左侧教室内,一群20出头的俄罗斯大学生正坐在台下竖耳聆听,连同一起的,还有一阵阵起此彼伏窃窃私语:
“喂,叶甫尼,这位新来的语文老师有点年轻过火了吧?感觉和咱们差不多大啊,该不会他其实也是个大学生吧?”
“你瞎说些什么呢,没看到人家身上戴着的讲师证吗?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中级讲师!”
“萨琳娜,喂,萨琳娜!”
“怎么了波莉?”
“这位老师好帅啊……”
“额,确实很帅,关键还十分年轻,看起来和咱们差不多大,我都想要他的手机号了。”
学生们的低声交谈丝毫没有影响到课程的继续发展,讲台前,面对台下几十名年龄和自己基本相等的男女学生,何飞正坦然自若剖析讲解着,作为一名语文老师,何飞自然要说些和文学相关的话题。
“大哲学家赫尔金曾说过,人们不仅要在欢乐时微笑,还要学会在困难中保持微笑,意思是人的一生复杂多变,既有顺利时的喜悦欢呼又有坎坷时的悲伤苦涩,但不管是顺利还是坎坷,这些都不算什么,无非是每个人都需要经历的人生过程罢了,所以赫尔金告诉我们要学会面对困难,懂得在困境中保持乐观……”
此刻,何飞就这样喋喋不休兀自讲述着,看似风轻云淡无比潇洒,然而谁又能想到,在讲述哲学的过程中,何飞内心早已崩溃,正发出一阵阵响彻云霄的内心哀嚎:
(娘啊!谁能来救救我?我快编不下去了,我,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毫无疑问,对于教学,何飞可谓是一窍不通,毕竟他从来没有当过老师,虽然见过大场面的他完全可以在一众学生的注视下保持淡定不露马脚,可他毕竟没当过老师,授课经验完全是零,现在的他哪怕站在中学课堂都不知该如何讲课,就更别提眼前这档次更高的大学课堂了!
不错,何飞傻眼了,或者说他被诅咒坑了,被赋予了一个很难驾驭的大学讲师身份,其实当光罩消失传送开始的时候,何飞就曾设想过自己的未来身份,以诅咒那追求合理的特点,他原以为自己的身份肯定和刑侦有关,要么是私家侦探要么是办案警员,就算不和刑侦有关,估计也是个自己能轻松驾驭的身份职业,他倒是自以为是提前猜测了,但让何飞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随着传送结束,他发现自己出现在一座规模颇大的学校里,且刚一出现,脑海就凭空冒出了大量信息。
博曼经济大学、中考临近、乌拉尔山旅游计划,以及自己那大学讲师的身份!
诚然脑海信息较为庞杂,但以何飞的优秀头脑,仅用两分钟,他就轻松理解了诅咒意思,最后得出了一个和其他资深者相差无几的结论概况,那就是……
这次执行团队虽肯定要前往乌拉尔山执行任务,可却并非只有执行者,而是加入了很多剧情人物,至于剧情人物来自哪里?答案恰恰来自这所大学,为庆祝学校建校50周年,3天后,学校将组织一场别开生面的旅游活动,全校学生分批前往,既然学生要去,为了安全起见,在学校担任老师的执行者便自然而然也要前往了。
以上便是何飞自行参悟的所有信息,按照惯例,得出大体结论后,何飞马不停蹄继续分析,深入分析诅咒用意,也就是诅咒为何要在任务开始前提前把执行者放进校园?直接出现在乌拉尔山不行吗?此举不太合理,几乎就是多此一举,然而也正因诅咒这多此一举的行为,何飞才疑心大起!毕竟诅咒从不做毫无意义的事,既然如此,那么,诅咒提前把执行者放进学校充任老师的目的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