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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咚咚!
院门在大雨瓢泼的黑夜中响个不停,哪怕窗外雨声阵阵,可此起彼伏的敲门声仍透过雨夜传入民宅,然后被打算上床睡觉的张永江和徐丽两口子亲耳听到,听的夫妻二人面面相觑。
深更半夜还下着大雨,谁在敲他们家的院门?
卧室内。
“你去院子看看是谁?”
“啥?我去?可我都把衣服脱了啊?”
“张永江你少废话!赶紧出去看看,你要是不去,明天你自己做饭!”
眼见院门敲击久不停歇,徐丽忍不住了,忙吩咐丈夫出去看看,诚然张永江很不情愿冒雨出门,但在妻子的威胁下,最终,张永江还是无可奈何应承下来,起床穿衣的同时嘴里还骂骂咧咧:“谁啊这是?都这么晚了,天还下着大雨,真是的……”
轰隆隆!
哗啦,哗啦啦……
很快,待匆匆穿过衣服又随手拿了把雨伞后,维持着骂骂咧咧,张永江推门而出,站在门旁看向院子,只见大雨依旧瓢泼,且丝毫没有减弱之势,大量雨点伴随着天空雷鸣急促洒落,至于前方院门,敲击声更是自始至终未曾停止。
咚咚咚!咚咚咚!
“来了来了,别敲了!门都快被你敲烂了!”
吱嘎。.
撑着雨伞,满心不爽的张永江先是走到门旁去拉门栓,打开院门定睛看去,只见门外正站着个人,而且还是个熟人,来者非是旁人,正是住在张永江隔壁的邻居赵大勇。
虽说开门前也曾设想过门外很有可能是赵大勇,但让张永江稍显意外的是,此刻,站在面前的赵大勇有些古怪,明明大雨瓢泼下个不停,赵大勇却没有撑伞,只是任凭雨水浇着自己,不仅如此,除全身上下早已湿透外,在看到自己的那一刻,赵大勇还瞬间露出了愤怒表情。
“咦?大勇你这是咋了?咋连个伞都不撑?快,赶紧进来避避雨。”
常言道远亲不如近邻,这话或许在当今较为发达的城镇里早已没了意义,但在一些较为落后乡村却自始至终意义非凡,村民也很注重邻里关系,果不其然,刚一看到赵大勇,张永江便本能招呼对方进屋避雨,顺便问问对方来此目的,然而……
“你该死!”
让张永江始料未及的是,张永江话音刚落,甚至都不等他继续开口,赵大勇竟猛然发出大吼,怒吼之余,右手更是从后腰抽出一把割草镰刀!
接着,就好似面对杀过自己全家的仇人那样,维持着面容扭曲,赵大勇当场举起镰刀,径直朝张永江脑门劈去!
刷!
“哇啊啊啊!”
好在张永江反应还算迅速,事实上当看到对方抽出镰刀那一刻,他就已经意识到情况不妙,果不其然,见赵大勇举起镰刀要劈自己,刹那间,张永江当场魂飞魄散!待勉强避过致命一击后,接着便抛下雨伞转身就跑,朝对面堂屋尖叫跑去!
这,这赵大勇疯了,已经疯了啊!
然而有句话说得好,叫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见‘仇人’避开攻击转身跑路,本就怒火滔天的赵大勇彻底陷入了癫狂状态,张永江虽反应及时逃跑快速,但急于复仇的赵大勇却比他更快,电光火石间,正当逃进堂屋的张永江刚要回身反锁房门之际,一只大脚却恰好从即将闭合的门缝中伸了进来,旋即狠狠踹中张永江胸口!
碰!
“哎呀!”
突遭重击的张永江当即惨叫倒地,同时赵大勇也成功闯进了堂屋之中,不仅如此,许是恨极了地上这名‘仇人’之故,根本不等张永江挣扎起身,赵大勇便闪身近前再次狠踹,先是一脚踩在对方身上防止其躲闪,接下来,手里的镰刀便猛然朝张永江狠狠挥下!!!
刷,噗嗤!
咕噜噜……
四散激射的血液洒向堂屋各处,同时一颗与身体骤然分离的人头也在惯性的促使下开始翻滚,如一枚掉在地上皮球般径直滚向对面墙角。
张永江死了,被赵大勇用镰刀砍掉了脑袋!
“谁?谁在外屋!?”
事情并未结束,赵大勇刚在堂屋杀死张永江,原本待在卧室的张永江妻子徐丽也很快被外面的种种声响吵到,怀揣着满心疑惑,徐丽穿衣下床来到堂屋,可,来到堂屋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血,大量殷红渗人的滚烫鲜血!
沿着血迹抬头看去,就见邻居赵大勇目前正手持镰刀站在对面,脚下则踩着具尸体,至于尸体身份……
张永江,竟赫然是刚刚被砍掉脑袋的丈夫尸体!
“啊啊啊啊啊!!!”
见丈夫竟身首异处死在当场,徐丽瞬间被吓傻了,吓得她魂飞魄散抱头尖叫,她虽被血腥场景吓懵吓傻,可赵大勇却丝毫没给她继续尖叫的机会,刚一看到徐丽,赵大勇便杀气腾腾拔腿冲来,再次朝徐丽举起镰刀!
接着,镰刀就这样在女人满含绝望的尖叫中狠狠劈下!
刷!
杀戮从今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