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信号,无论拨打给谁,至始至终无人接听
面对如此诡异状况,仅仅只是第二次执行灵异任务的李天恒自是茫然不解,不过,要是有资深者在其身边的话,那么对方必定会不加迟疑判定出根源结果,根源无他,正是灵异干扰,有一股未知灵异力量屏蔽干扰了手机信号
不否认李天恒经验浅薄导致他搞不清问题缘由,可,那又如何就算手机信号遭到屏蔽,但这并妨碍李天恒继续破罐子破摔,眼见手机无法拨通,接下来,毛刺青年开始发疯,以最为原始的双腿奔跑开始在小镇里东奔西走,围绕小镇游走不休,直到满身是汗体能下滑,直至体能衰竭到不得不被迫停滞原地休息。
“呼,呼,呼”
此刻,小镇某一街口,李天恒正双手拄膝气喘吁吁,注视着天边落日余晖,眼见黑夜将至,青年担忧愈甚,本就焦躁急切的内心亦在度发出催促,催促他不要休息赶紧寻找,诚然内心催促经久不停,但问题是他找不到啊
不行,不能在继续这样漫无目地寻找下去了,找了大半天别说队长了,就连其他队友都没见一个,怎么回事人呢大伙儿都去哪了这他吗到底是怎么回事冷静,李天恒你不用如此着急,冷静下来,你现在已经没什么好害怕的了,别忘了你目前已是负分,你死定了,既然已确定必死,那你还急个啥静下心来仔细想想啊,回想下电影里主角最常去的几个地方,或许队长就在其中一个地方也说不定。
庄园、墓地、废弃戏院、殡仪馆原电影里貌似就这几个地方印象深刻,庄园不,不可能,我就是从那跑出来的,废弃戏院距离又太远,好吧,既然如此,那就用排除法,从目前距离我最近的一处地方逐一寻找吧,而目前距离我最近的一处地方是
殡仪馆
想到就做,随着休息期间强行冷静,待在脑海里分析确认过搜寻目标后,接下来,李天恒动了,中断休息继续移动,按照诅咒所赋记忆赶往目标,朝目前距离他仅有两街之隔的殡仪馆方向大步跑去。
哒哒哒哒哒
与此同时,随着奔跑不休距离接近,就在李天恒只需在绕过一条街道即可抵达殡仪馆时,视野拉伸,越过街角,拉伸至至殡仪馆门前,定睛看去,就见一名金发青年与一名眼镜男子亦刚好走出殡仪馆,二人先是在门前简单交谈几句,其后便如达成共识般互相点头离开现场,双双钻进那辆停靠路边红色汽车,数秒后,聆听轰鸣发出车体启动,汽车驶向远方,就这样朝右侧那条能离开小镇的道路方向绝尘而去。
可巧合也恰恰巧合在这了,红色汽刚一离开,气喘吁吁的李天恒亦刚好拐过街角抵达终点,径直来到殡仪馆门前。
抵达近前仰面抬头,见眼前确实是那座电影里曾出现多次的小镇殡仪馆后,随手抹了把额头汗水,旋即二话不说进入其中。
殡仪馆内。
客厅寂静,鸦雀无声,年老的殡仪馆馆长亨利目前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他只是表情难看靠坐沙发不知在想些什么,仅有眉宇间维持良久的阴霾似乎证明着老人有些担心,替某人担心,替那名叫詹米的金发青年担心。
詹米和他那位律师朋友刚刚离开,而亨利自是知道那两人打算去哪,是的,不久前对方特意来找过自己,而他也的确在对方强烈要求下将其所知有关玛丽肖一切统统告诉了詹米,实情虽以叙述,然这位心地善良的老人还是不希望詹米继续调查此事,毕竟他以往经历过玛丽肖事件,同样他也比任何人清楚玛丽肖有多可怕,作为当年第一个目睹过玛丽肖螝魂并曾亲眼见证过女螝杀戮的存活目击者,他对女螝惧怕到极点,按照亨利的意思他不仅不赞成对方调查相反还希望詹米二人尽快离开小镇这处是非之地才好,可惜他失望了,这位比电影里还要固执的青年主角哪肯听其忠告反而刚一从他这获知消息其后便干脆果决告辞离开,就这样驾车赶往废弃戏院。
“哎。”
回忆至此,老人叹了口气,可还未等叹过气的亨利接下来打算做些什么,隔壁房间传来声音,传来一连串自言自语
“你想跟他要什么是什么”
“你想要什么我们已经按照你的心愿去做了,我们已经把你和你的家人都放在一起了。”
“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们为什么我什么都没干”
“你干了,你说了”
“不,没有,我什么没干,什么都没说”
嗯
听着那番自言自语,察觉到不太对劲的亨利起身朝隔壁房间走去,进入房间,只见他那疯老婆玛丽恩正坐于凳前目视前方,前方则同样放着张座椅木凳,而玛丽恩则面朝木凳频频诉说激烈辩解,至于对面木凳
上方坐着具人偶,赫然是那具名为比利的傀儡人偶
咯噔
果不其然,基于对玛丽肖的本能恐惧连带着对人偶也一起惧怕的亨利当场被吓了一跳,被眼前一幕惊的表情大变双目圆睁,他虽不清楚妻子为何要与人偶说话,可他却知晓这玩意由来何处,不用说,人偶肯定是刚刚詹米因走时太急从而遗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