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颚骨骼都以已碎裂变形严重扭曲,嘴角更是撕裂至左右耳根,纵使如此,可这仍非最为骇人的,真正可怕的是
顺着目光缓慢下移动,略过杨洋那凸出眼眶的眼珠继续延伸,延伸至口腔正中,那么便会发现她失去了舌头,嘴里的舌头完全不见
噗,哗啦,哗啦啦。
大量血液肆意流淌,从杨洋嘴里喷涌而出,宛如飞溅溪流般在半空中划过细线洒落厅中,一边流淌一边蔓延,最终蔓延左右各处,最终铺满半间客厅,毫无疑问,她被拔掉了舌头,舌头就这样在短短瞬间被活生生拔离口腔同一时间,随着尖叫消失血液流淌,那一直置身于杨洋面前的玛丽肖亦头颅微扬舞动长舌,满脸享受舔了舔嘴唇,直到做完种种动作,女螝才重新低头看向杨洋,而后在嘴巴未曾张开的情况下对杨洋说出一句话,一句并不属于女螝自身的语调声音,听声入耳,竟赫然同何飞声音一模一样
“你的嗓子现在归我了,杨洋。”
话音方落,杨洋身躯晃动仰面而倒,就这样以死不瞑目的姿态直挺挺仰面倒地。
噗通。
身躯倒地,至此停息,现场重归寂静,重归于那似乎永远维持的无声死寂。
瑞文埃尔小镇,某街道内。
今日天气同昨日相差无几,天空阴郁,雾气升腾,头顶的阳光挣扎照耀,可惜作用不大,任凭如何照射,那长久覆盖的阴云雾气总能大幅屏蔽遮挡阳光,搭配着秋季寒意自始至终环绕于小镇高空。
仍是那阴晴不定凉风天气,仍是那薄雾弥漫落叶飘舞,和其他城镇一样,就算地处偏僻位置偏远,然不可否认的是上午终究为小镇一天之中最为活跃时期,薄雾笼罩下,多数居民正忙碌频频各自工作,哪怕是年纪较大老人亦会在农田牧场参与劳作,当然,此情此景并非绝对,至少在街道某民宅内发生了例外,一名青年正待在家中未曾出门,不,不对,严格来说算上今天他已在家中滞留了近4天时间。
视野透过街道穿过房门,进入民宅内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间装饰寻常毫无亮点普通客厅,而此刻,一名虽有东方面孔但又满头黄毛的男性青年就这样表情复杂坐于桌前,他,不知在想些什么,唯有表情阴晴不定,貌似证明着此人紧张已久,压力颇大。
是的,他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仅仅只是沉默不语坐于客厅,一边沉默不语一边沉思琢磨,靠近观察,才发现黄毛青年非是旁人,正是那首次执行灵异任务的前网游代练但如今却化为执行者的卢盛
同其他刚进任务便获得不同身份的执行者一样,卢盛亦不可避免的被诅咒赋予了一个能介入事件的当地身份,只是,或者说略有不同的是,卢盛的身份比较模糊,模糊到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什么的,如非要切实硬说,那么只能说诅咒仅仅只赋予了他一个瑞文埃尔居民身份,之所以肯定自己是小镇居民,单从属于他的这栋民宅以及周围邻居个个认识自己便可一眼看出,但也仅此而已了,职业未知,人际关系未知,仅仅就给了个小镇居民身份,种种现实摆在眼前,这不免让刚进任务的卢盛顿感坎坷顿觉不安,毕竟他只是名首次接触灵异任务的新人执行者,面对身边既无队友又身份模糊的古怪现状,你说他不紧张不惶恐答案显然不可能。
不过话又说来,虽坎坷不安担忧迷茫,事实上仍有一件令他顿觉欣慰的发现,那就是,李大勇和他一样
对,李大勇,那名和自己一样同为新人的东北大汉竟也被诅咒赋予了模糊身份,获得了和他几近相同小镇居民身份,且更为巧合的是对方和他还是邻居,目前就住在隔壁另一栋房子里。
可惜也仅此而已了,除李大勇以外,近期卢盛便也没有看到任何一名队友。
如果说单单如此的话黄毛青年倒也无所谓,居民就居民吧,反正只是个临时身份而已,但问题是这里可是任务世界啊既非平淡无奇现实世界亦非绝对安全地狱列车,这里充满死亡危机,这里实打实有螝,不单危险重重,同时他还额外被诅咒规则死死限制着,看过死寂电影的他当然知道那隐藏于小镇里的女螝玛丽肖有多可怕,如果没有规则限制,按照他个人性格想必早就二话不说狂奔逃命了,第一时间逃离小镇,有多远逃多远,然而憾的是
想法永远是美好的,现实却永远是残酷的,由诅咒定下的残酷规则最终限制了他,将黄毛青年的所有幻想逐个打破。
结果可想而知。
因受限小镇无法逃离,加之首次执行灵异任务,任务经验基本为零的卢盛彻底傻眼了,他不知道自己该接下来该怎么做,更不知道如何联系队友,于是,他选择了等待,选择了沉寂,就这样待在家中度虚度光阴,度过了近4天时间,除第1天曾出门试探性沿小镇逛了逛并恰好碰到李大勇外,随后时间尽数龟缩,自始至终未曾离开过这栋诅咒赋予的房子,吃喝等事宜也皆是消耗着家中存粮。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他虽怕极女螝,起初两天也确实时刻紧张甚至害怕到连觉都不敢睡,然,随着时间推移,眼见4天来始终平安无事,渐渐的,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