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第一次看到钱学玲时曾本能惊讶过,不觉愕然过,甚至都一度怀疑那是不是女友复生,遗憾的是希望破灭,稍加试探,他得到了真实答案,答案为否,对方不是女友,仅仅只拥有一张相似脸孔罢了,外表永远只是外表,容貌类似代表不了什么,归根到底终究是另一人罢了,懂得认清现实的他在确认完这点后便重新恢复以往平静,对那名叫钱学玲的女人不再搭理冷漠应对,他倒是冷漠如常了,不料那女人却自打被其救过一次后至此缠上了他,至此在男人的视野里频频出现长久存在,在那一场场惊心动魄的灵异任务中强行坚持下来。
对此,赵平不以为意,只是将对方的存活坚持当做侥幸,对女人依旧冷漠如斯。
可
渐渐的,随着时间流逝,赵平发现了异常,发现对方虽和普通女人一样胆小,但却并不懦弱,是一个他讨厌不起来的女人,对方骨子里拥有大部分女人所不曾具备的良好品质,比如从来不拖队友后腿,从来不谈伤痛辛苦,温柔且不自私,懂得为他人着想,于是,慢慢的,团队接纳女人,认可了这名善解人意的坚强女性,当然以上描述仅仅只是旁人看法,而旁人是何看法总归妨碍不到自己,同样并非重点,重点是
此刻,当发现对方身处险境后,他竟莫名其妙替其担忧起来,心脏就这样不受控制狂跳起伏,整个人彻底惊慌
相同的,赵平看到钱学玲的同时钱学玲又何尝没看到赵平各自发现对方,如果说赵平的率先反应为担忧惊慌,那么钱学玲则略有不同。
随着双方门前相遇,当发现主角詹米背后还尾随着另一人而后看清那人模样时,钱学玲原本苍白畏惧的脸瞬间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惊喜,对方样貌出乎她预料,因为,那个人是赵平
赵平,一个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男人,一个在她个人眼里能力不亚于队长何飞的男人,同时还是一名被她寄托着浓厚感情的男人,那一刻,她很开心,真的很开心,也是她担惊受怕一天以来首次从眼眸中流露出喜悦之色,但是,喜悦仅仅维持数秒,数秒后,她重新认清了现实,继而隐去喜悦恢复如初,不错,与那些想法较为简单的新人不同,钱学玲是资深者,经验提醒她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说不了,理由源自于她清楚的知道这场灵异任务比较特殊,特殊到足以让任何执行者全程压抑难受,关键词,强制角色饰演,诅咒除给大伙儿安排了不同身份外,临了还为所有人制定了极其严厉的规则与处罚制度
目前她的身份为奥尔庄园一名女仆,按照她此刻的身份来说自己不可能认识赵平,如今也只是两人在剧情里第一次见面,属于陌生人,既然互不相识,那么她就决不能同对方多说什么,更不能说出某些不符合剧情以及所赋身份的无逻辑话语,虽然看到眼镜男第一眼时她确实很开心,实际上没什么卵用,规则严格束缚着双方,这点两人皆心知肚明,另外还有一点
她,处境危险,情况不妙
可以想象,赵平能一眼看出女人境遇堪忧,作为当事人的钱学玲又如何不知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正身处险境,和那不知是人是螝的艾拉长期待在同一栋房子里,天知道对方将做些什么又天知道那可怕女人会何时对其下手而这种需终日生活在恐惧中的提心吊胆感不亲身经历很难体会,然遗憾的是,受限于女仆身份,她跑不了,没办法脱离庄园,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赵平帮不了她,不单眼镜男无能为力,任何队友都帮不了她。
不过,就算处境危险,钱学玲仍然朝赵平投来了一个无需担心的宽慰眼神。
你现在肯定怕的要死吧都这时候了你居然还敢反过来宽慰我连短暂身处庄园的我都恐惧异常,更何况是你又或者说你其实是在掩饰,在我面前强行掩饰自己的内心恐惧
察觉到女人眼神,男人茫然无措,坎坷纠结。
眼神交流不言不语,双方互视沉寂异常。
别看上面描述颇多,事实上过程极短,仅仅只是门口遭遇时二人刹那间由然顿生心理活动,画面重返现实
“詹米少爷不喝过茶再走吗”
“不了,我还有事。”
“詹米詹米你要去哪你既然都已经回家了难道不住下来吗”
听着陌生女仆客套招呼,心事重重的詹米自是不加在意随口拒绝,旋即绕过女人继续前行,脱离房间步入走廊,见儿子要走,因中风瘫痪无法移动的父亲亦如原剧情那样忙高声呼喊试图挽留,可惜没用,种种呼喊被恨透父亲的詹米当成了耳旁风,就这样义无反顾走出房间赶往楼梯,至于那尾随詹米继续移动的赵平
期间男人做了件事,做了个不仔细看很难发现的细微小动作。
当他途径钱学玲身边的时,一枚通体赤红且仅有玻璃珠大小的红色珠子自怀摸出,旋即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将红色圆珠偷偷塞进了女人衣兜。
与此同时,诅咒特有的冰冷声音则也在此刻瞬间浮现于赵平脑海
“执行者赵平,私自做出一件同所赋身份无关之事,且缺乏逻辑理由,现已违反任务规则,违反程度,轻,扣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