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父亲谈及重点,返回家乡主要目的就是为查明妻子死亡真相的詹米自是神情转变,对方话音方落,青年立即摇头予以否认,旋即以凝重语气张口回答道“并非单单如此,还有一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
看着父亲那似有茫然的脸,定了定神,詹米直接陈叙起过往“这你还记不记得我小时候妈妈给我念的那首诗内容应该是这样的”
“双目瞪人玛丽肖,傀儡为子常怀抱,汝儿小辈需切记,梦中见她莫尖叫。”
念完诗词的詹米至此不言不语,其后就这样静立原地凝视前方,以满含疑惑的眼神久久注视着父亲,用妻子的离奇惨死和自己的难过悲伤共同逼迫着苍老男人,试图从对方口中获知真相,获得想要答案。
岂料天不遂人愿,就在詹米试图以沉默试探乃至逼迫父亲时,一直站在男人身后的继母艾拉却选择打破僵局,一边摇头一边插话道“詹米,那首诗毫无意义,那只是传说,仅仅只是镇里大人用来恐吓小孩听话用的。”
见继母对童谣诗词不以为意,始终怀疑妻子惨死和小镇传说有关的詹米当即情绪激动加以反驳道“不,那不是传说,更绝非只是个单纯螝故事,我终究是在瑞文埃尔长大,我清楚的知道连很多镇里大人都相信此事曾真实发生过”
是的,正如以上所描述表达的那样,詹米在拼命否认,拼命证实,尽最大可能向父亲和继母证明事件真实性,目的不外乎想从父亲嘴里得知那诡异传说的全部过程乃至一切细节,他不甘心,不甘心丽莎就这样莫名惨死,他对妻子的死耿耿于怀,虽然尸体现已运抵小镇殡仪馆且不久后就要在小镇公墓下葬,但詹米仍不愿妻子死的不明不白,他打算查明真相,而这个真相无疑和那名传说中的玛丽肖有关,然,遗憾的是
随后时间里,不管他如何争辩如何解释,父亲继母却始终摇头,双双否认传说真实性。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都不相信我玛丽肖是真实存在的,那个传说也是真实存在的”
面对父亲以及继母的否认摇头,金发青年既不甘又无奈,他不理解,不理解这对夫妻为何会睁眼说瞎话,所谓无风不起浪,那件事在镇里流传这么些年,如果是假的,那么又怎么会延续至今
理由充分,逻辑合理,可惜无人证实,至少父亲和继母不愿证实。
当然,以上仅仅只是在詹米个人眼里是这样,对于置身一旁良久不语的赵平看来真相不外乎故意隐瞒,为了让青年一步步走进陷阱,操控尸体的艾拉能告诉他真相才怪,话虽如此,但这经久不休的质问辩驳对赵平仍是种残酷煎熬,或者说每在庄园多待一分钟,他的不安感就持续增加接连翻倍,许是在紧张压抑气氛中待久了又或许是一直待在庄园令其愈发坎坷,表面淡定,目光偷扫,偷偷扫了眼对面,待发现继母对詹米频频纠缠而不经意露出丝不善目光后,心脏咯噔一提,眼镜男越来越怕,唯恐青年激怒女人,万一对方被惹恼从而改变计划当场动手,到那时
“好了詹米别说了,冷静,先冷静下,你的话我毫不怀疑,但你的父母或许是一时没有想起才否认你的观点,毕竟传说都维持半个世纪了,具体细节又有谁能说清楚这样吧,容你父亲好好想想,双方都先冷静段时间如何”
想到就做,在心中担忧促使下,眼见詹米越说越激动,赵平不在忍耐,忙出面制止,一边抓住青年手臂一边好言相劝,以还算合理的借口充当起双方和事佬,表面看似劝阻,实则蕴含暗示,通过以上言论,眼镜男向詹米暗示了一段信息,即,别做无用了,对方摆明不愿回答,既然不想多说,那咱俩还继续留在这干嘛赶紧走吧
还别说,被赵平这么一拦,詹米倒也稍稍冷静了些,至此不在追问,不在激动,其后眉头紧锁观察现场,在父亲、继母以及眼镜男之间来回略过,直到有所察觉,从赵平那微微闪动的目光中察觉到一丝示意韵味。
暂且不提詹米从好友眼神中察觉到了什么,眼见话不投机,加之意识到如此气氛下继续追问以很难获得结果,平静了些许情绪,詹米最终放弃,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在用不满眼神最后瞥了眼父亲与继母后面带恼怒转抬脚就走。
目睹此情,早就想尽快离开赵平登时大喜过望,旋即在朝对面夫妻礼貌性点了点头后忙不迭紧随詹米走向房门,然而
哒哒哒。
正当詹米和赵平刚刚抵达门口之际,走廊传来响动,传来一连串脚步走动声。
寻声望去,就见走廊对面有人靠近,伴随着脚步越来越近,搭配着身影逐渐清晰,不多久,一名身着佣人服饰的年轻女人到达现场,端着盘茶水来到门前,刚好和詹米两人门口相遇。
“咦这,这就要走吗夫人让我给詹米少爷送茶。”
女仆看到詹米第一眼就认出了对方,顺便还怯生生解释了来此目的,是啊,多年未见的儿子回家,就算只是继母,艾拉表面上仍势必要关怀备至上茶招呼,而眼前女人则无疑是负责平时端茶送水的家庭女佣,对于此人,詹米并不认识,只是潜意识将其当成庄园近期招募的外来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