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点。”隽器师按住奋战的九重仇,他们的能力要真正斩杀那些不在看戏复起肆意攻击的无法窥视几乎不可能,要保留体力。隽器师仍然相信自己的判断,三水整出的动静大是大但总不似来解围的。
隽器师一带二,在面具者转身之前他更早的动了。
水淼淼醒来后萱儿就晕了,很显然是契约的一换一,最起码隽器师相信于是扛起萱儿,另一手一挥更是拎起了仍在试图靠近水淼淼的九重仇向着远处豁出命一般的疾去。
“天漏了?”隽器师的一句没头没尾的疑问淹没在身后让人头皮发麻的阵阵痛苦哀嚎之中。可九重仇该如何冷静,被拎着远远看着,水淼淼好似无知无觉的掉下深渊,深渊不断的扩大试图吞噬地上一切。
“你们跑太快了。”恶狂客狼狈的颠颠赶来,神情不自在的抽搐似笑似哭,“其实挨那一下挺好,现在不用浪费灵力只为找到攻击从何而来做防守了都能还击了,就是有点难受。”说话间恶狂客打了个寒颤,转身冲向那些攻击试图以战摆脱刚才经历的一切。
隽器师没有理会恶狂客的,他紧皱眉头神情晦涩难明自言自语着,“没有白得的东西,更何况天掉的……”
水淼淼挥剑而出,目睹的隽器师与九重仇皆松了一口气。
转醒的萱儿盯着水淼淼恨恨而想,真是会出风头的!她不信,她当真是个受天眷护的?这般局面她只身就能力挽?
萱儿转头看向九重仇,虚弱的上前踉跄,后看他为自己抵挡危险而受伤嘴角微翘,这是目前唯一能让她感觉到开心一两分的事了,今日这场大戏也只有自己能唱!
水淼淼对天,“呸!”
隽器师瞪大眼珠,他揉了揉双目,到不是不相信她会挑衅天,是三水能做的出来的事,他也不关心她为什么忽然挑衅起了天。他诧异的是他看到的一瞬天的变化,他甚至不惜扇了自己一把掌以求醒脑。
挑衅完天的水淼淼随即朝穆苍奔去,从天落下同样看不见的攻击一路追随,中途有那些本土的无法窥视欲插手绞杀水淼淼皆被天打撒。
两种攻击性质上很像,同样的灵力同样的能量同样在水淼淼眼中呈现黑色…它的插手从来不能是平白无故,一次群体可当做此地之物的发怒在多就不行了。
“三水,三水。”隽器师喃喃念叨着,其实认真想想,这名字怎么看也是没有个姓的吧?
隽器师拍拍自己的脑子瞥了眼天,视线锁定水淼淼是背影,“所以她是有可能姓”
就看单独针对水淼淼的攻击缓缓弱了下去,她忽而在空中刹住脚步,转身指天大喝道,“爱偷偷摸摸搞事的失败者,你要失望了,我父李守中我娘苏涵明,我!永远不会忘记他们!”
从天而降的攻势猛增,水淼淼差一点就被打中,幸而珠链猛然一扽拉离了她。
“所以三水姓李?”隽器师神情一怔,推翻了刚才心中所想一切。或许是自己看错了,这只是三水不知做了什么引下来试图破局的东西,相似而已。
不在多想,想也无用,隽器师只能恨自己当初因有大哥顶着便放心大胆的走神去了,未曾记下一二。
“李什么?”萱儿面露不悦,她胡诌为何带上李姓,她配吗!又或者,躲在九重仇身后的萱儿抓上他的胳膊发出真诚疑惑的一问,“她真名到底叫什么啊?是她此刻在胡说八道,还是她从未对你说过实话,你们看起来都还不如那个被珠链拴着的小子有默契……”
扭曲的萱儿乐于看九重仇痛苦,当然她更想看水淼淼痛苦,她自认知道水淼淼最在乎的是什么,她会将其摧毁的,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九重仇几乎没听水淼淼提起她自己的事,她的家人她的小时候。
九重仇其实也很少主动向水淼淼诉说,只因他每次失控时守着他的是水淼淼所以水淼淼很了解九重仇而九重仇恐惧没有水淼淼。
隽器师凑上前再次试图讲道理表明现在的情况,真的只有他可以…九重仇充耳不闻,他盲目听于水淼淼,因为那是他唯一可以松懈下来安心休息的港湾。
嫌聒噪的九重仇忽而问道,“她引的那些东西看起来不是正在打散其它吗?”
“看清楚点,是那东西更想打她!”
“但她引着那东西一路而行已经解决了很多,说不定就是这样用的,若不是压力减小了,你如何能在我耳边喋喋。”
较真起来的人真让人抓狂,但偏偏隽器师还无法反驳因为看起来好像就是这样。水淼淼引来的东西追着她一路灭掉了许多难缠的。
听周围窃窃私语。
“这算应了安觉老的话吗?有救了?”
“可不应该是徒弟吗?”
“安觉老徒弟的女人嘛,简称了一点。”
“嘴放干净点。”九重仇指剑向那说话之人,“女子名声怎能随意诋毁。”
萱儿冷笑,他的心思谁看不出,只是此刻的萱儿无心纠缠,她双手紧握心中忐忑万分紧盯着水淼淼,她不会真就这样破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