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便偷偷跟上。
见福伯亲自到大门口迎接了个人。
那嚣张红色的外袍,斜斜垮垮的穿在身上,露着腹肌。
潋滟医熟人啊他为什么在这,躲在一旁张望的水淼淼转念一想,对哦,他是个医修来着。
“老夫人同意了”
“是,只不过那东西没任何作用,”
“不用多言。”潋滟医打断福伯的话“是没有作用做观赏也好,毕竟这可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东西,带我去见简少爷吧。”
“这边请。”
我能不能问一下宫格的情况,水淼淼偷摸跟上,想着还是等潋滟医一会儿诊断结束了在说,免得反应过激。
潋滟医褚红云打量着眼前吊儿郎当的人,满脸的不信任,不过还是让出了床前的位置。
在床前轻嗅了一下,潋滟医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视线落在窗边几乎凋谢的花上。
“唉。”摇摇头“看来那东西我是得不到了,没救了。”
“你说什么”褚红云冲上前来“你个庸医你都没有诊脉就说没救了。”
潋滟医轻笑着,一把捂住褚红云的手腕“这位姑娘看模样病的不轻,几天没睡了,啧也不知姑娘在贵宗门做了什么坏事,竟然都用上三千鞭刑了。”
“你”
“潋滟医。”福伯开口道“不知为何说我家公子没救了。”
潋滟医松开褚红云,指向窗户上的花“那花名幽,野花,无毒,书中多未有记载,不幸的是,你们家少爷被病体折磨的时候可能点了点特殊的养神香,二者合用便成了幽梦。”
“你说什么幽梦那个杀人与无形的幽梦”褚红云不能接受,身形不稳,福伯急忙上前扶住。
“幽梦,顾名思义制造一个梦境,让人走不出,虽然贵公子吸的不多,可贵公子一心求死,这便给了幽梦可乘之机。”
“我不接受,这不可能”褚红云推开福伯跑到窗边将花砸碎。
这一砸,惊到了窗外蹲着的水淼淼,潋滟医说的养神香莫不就是自己那日点的。
想来女孩的直觉向来正确的可怕,不然为何自己最近总是心神不宁。
幽香这东西自己似乎在神魔界大观里看到过,说是初闻为梦,然后渐成恶梦
所以那日公子醒来,看起来是那般精神。
房间里褚红云仿若一只炸了毛的猫,抱着简玉泽不撒手,一遍遍的念叨着“一定有办法,一定有。”
潋滟医抬手打晕了褚红云,看着似是认命了的福伯道“幽梦无解世人皆知,既然如此诊费就算了,我好心给这位伤心人开服药吧,她若想要陪贵公子走完剩下的日子,现在的状况可撑不住。”
“敢问公子他还有多久。”
“这般植物人的形态吗不管的话五六天,管的话,一两个月吧,可那也不过就是如此,如活死人一般的躺着。”
“带我回禀老夫人后在做抉择。”
福伯离去,潋滟医闲的没事将简玉泽往里推了推,把褚红云放到床上。
一番针扎下来,褚红云的气息平静了许多。
趴在窗角偷看的水淼淼皱着眉,总觉的自己忘记了什么神魔界大观上明明写的是幽梦可解啊
难道是自己记错了,水淼淼更相信自己的记忆,翻窗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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