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将军之后,登时明白了他的现状,不由得心中起了点兴致,直接拍马杀了过去,冲散了那位将军身边的兵马。
“你是何人?可是过来勤王,营救圣上的吗?”
那个将军用手在脸上摸了一把,抹掉糊在眼睛上的血液之后,大声询问道。
“不,我乃淮南义军,此来乃是为了为了拿下江都城的!不过杨广既死,那我接下来,自会迎立新君,当个宰相试试。”
楚天秀有心收服这个大将,便将自己的谋算,换了个可以让其接受的方式说道。
那个大将闻言以后,脸上先是露出一抹怒色,须发皆张,登时便想开口大骂,不过他很快便止住了心中的怒气,硬邦邦的说道:
“老夫来户儿,你且跟我来,诛杀宇文化及这个恶贼,为我皇报仇再说。”
“昏君死了!”
刹那间,整个江都沸腾起来。
在宇文阀的精心设计下,大半个皇城便落入其手,以至于在宫廷内外,四处都是互相追逐厮杀的人,甚至在皇宫之中,颇有几处殿宇冒出火头浓烟,遮得日月无光。
一时间,皇城的大火,将这座大城巿的半边天空染个血红。
街上不时有叛兵策马驰过,高叫“昏君死了!“
有人怕得找地方躲起来,有人却鸣放鞭炮大事庆祝,年青力壮者则拥往皇城去寻杨广的尸体,要把他烧戮泄愤,又或希望能在叛党的手上分得一点昏君遗下的财宝残余。
官家的粮仓都给撞破,抢掠一空。
更有叛军趁机进入民居奸淫掳掠,与居民发主冲突,整个扬州城乱成一团。
不过也正因如此,使得楚天秀所在的扬州南门,变成了一处暂时的安宁之所,除了少数从城内过来的溃兵以外,根本没有成建制的人马来此,以至于他都没用上自己准备的数个备用计划,便先一步等到他麾下的五万大军,顺利的便通过了吊桥和城门,顺利的进入了这江都城内。
“行之,来的正好!此时此刻,正是我拿下江都的最好时机!”
楚天秀看着被烈火焚烧,已然乱成了一团的江都,便从嘴角边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指着皇宫的方向说道。
“不错,杨广已死,隋庭已乱!纵然宇文化及准备充足,可也得将大部分精力,用在压制隋军上面,此时我军出手,必然能大获全胜!”
虚行之最擅长的的确固然是政务和谋划,但他在军事上面,也还是有一定的造诣,不会逊色于当世的任何兵马大家,在他进城之后,眼见得这江都城中的局势,也大喜过望的说道。
“说得好!全军将士,随我冲杀!拿下江都,平动天下!”
楚天秀哈哈大笑的一声之后,便手持方天画戟,骑着照夜狮子马,一马当先的朝着皇宫的方向杀了过去。
马踏长街之后,楚天秀不多时,便见到一股十余人组成的骑兵队伍,见到那些马匹上拴着绸缎,布匹一类的乱糟糟的财货,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宇文化及手下的叛军,还是趁乱劫掠的溃军。
在这种时候,楚天秀也不必管他们的身份,直接横戟直扫,仅仅只是两三下的功夫,便将他们挑落在地,甚至在这个过程中,连他马匹的速度,都没有降低下来。
在楚天秀亲自率兵出战之,他本人就好似一把利刃之后,将前方的那些尚且还成建制的兵马,如同且奶酪一般的切开,冲破他们的阵型,随后他麾下的兵马方才跟上,如洪水般碾压过去。
这一战,势如破竹,甚至可以说,在楚天秀进入江都的那一刻起,这次战斗的胜利已经是注定了。
这江都城的隋军的士兵的确足够精锐,数目又有十五万之上,几乎是淮南军的三倍,但是在宇文化及兵变以后,他们已然陷入到自相残杀的状态,根本没办法合力对付楚天秀这个外敌。
更不要说,虽然楚天秀麾下的兵卒的质量的确比不上隋军,
楚天秀此番出征,依旧是一马当先,身先士卒,让他身后的每一个兵卒,都能看到他的背影,更是将他们的士气给拉到满点了但却士气高昂,人人效死,更绝非此时人心混杂,无心厮杀的隋军可比的。
夫战,勇气也。
自古以来,一军主将亲自率军冲杀,无意是最有效的提升士兵士气的方法,而一般的战斗中,各军主帅不用此法,只是身先士卒是一件极为危险的事情,乱军之中能杀死他的武器太多了,八牛弩,神臂弩,投石车,神火飞鸦,将士手中的弓箭,刀枪,就算这些没能杀死他,从马上栽下来也会折断脖子。
但是别人会怕这一点,楚天秀却有何惧?如今的他,在战场之上,几乎就是一个不死的bug,根本不用担心太多。
故而这一路厮杀,近乎于长驱直入,楚天秀仅仅用了两刻钟的时间,便从南城门,杀到了江都的皇宫之中。
在经过一番内讧和厮杀之后,此时皇宫内的厮杀声的确少了一些,但却并没有完全停止,在楚天秀踏足皇都门口之时,便见到有一大股隋军,将近两三千的叛军人马,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