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老艺术家看到她突然出现在门口时,不但没有看轻她,反而重重地看了眼她。
握草童颜、白丝、女仆、深深的事业线,还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这就是白浅
我秦艺何德何能,粉丝群里竟然如此卧虎藏龙啊不对,卧狐藏兔
白浅看到屋里的景象时,也不由地愣了下。
不是艺哥被打了吗
为什么躺在地上的却都是船上的保安
视线移动,她又见一个身材欣长、戴着口罩的年轻人,正惬意地背靠着沙发,两条腿搁在茶几上,一副悠闲的样子。
他怀里,还依偎着一个老船长
这就是秦艺
两人对视了一秒钟。
秦艺先反应过来,立即搂着老船长起身,看向白呀白的“女仆”,问道,“你就是白浅”
白浅点点头,然后仍旧一脸难以置信地确认道,“你是艺哥”
秦艺笑了笑,“不是我还是谁走啦,跟着我”
白浅犹豫了下,“艺哥,我”
秦艺打断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只告诉你一句话,你的事我扛了。”
“可是”
“没有可是,今天我必须带你走”
秦艺语气开始微冷,再也没了刚才的笑容可掬。
白浅感受到一丝压迫的气息,然而就是这种气息,却瞬间化成了一股暖流,将她的全身包裹。
就好像,此时此刻,在冰天雪地里,他为她筑起了一个温暖的小木屋,木屋里有壁炉、有火堆、有热水也有任何人都无法侵入的坚固的门。
那是一种不容拒绝的霸道,也是无法抗拒的温暖。
秦艺说完,就搂着船长往外边走去。
老船长也知道秦艺无非是想带人走而已,才不想为此出霉头,于是赶紧对外边众人道,“都退后,退后,让他们走。”
于是,所有人都远远地退到一边。
白浅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就好像喝醉了酒,这时什么都不再去想,就像个机械人一样跟在秦艺的后面。
秦艺重新回到应急舱的出口,看到自己的摩托艇还在那。
见没人跟上来,于是他终于松开了老船长。
说道,“谢谢配合。另外,告诉船东,几天所有的损失,还有她预支的钱,回头我会一并奉上。”
老船长松了松脖子,畅快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秦艺正色道,“你的确很有勇气,而且也很能打。不过,这件事恐怕不是你赔偿就能了事的。这件事对于我们的船东而言,最重要的不是钱。”
秦艺笑了笑,“那你就转告他,就说我叫秦艺。如果能交个朋友,那最好。如果一定要给你们个说法,请他划个道,我们回头可以细聊。”
秦艺当然不想树敌,毕竟好好日子可以过,没事总招惹敌人做什么
但是,既然今天他已经把事情做了,那就不会后悔。
而且也不怕,毕竟这首游艇上干的什么勾当,船东自己心里清楚,他不可能没头没脑就想把事情闹大。
老船长听完秦艺的话,眼睛微微一眯,问,“你不会是那个秦艺吧”
“就是那个秦艺。”
“那好,话我一定带到。”
“谢谢。”
秦艺从摩托艇后备箱里拿出一件救生衣,丢给白浅穿上。
然后坐到艇上,点着马达。
对她说道,“坐上来”
白浅怯生生地坐到秦艺身后。
两只手,呈兰花指状,小心翼翼地抓着他衣服的两侧。
秦艺又道,“这样会掉下去的。”
“啊”
“啊什么啊,抱紧我”
白浅愣了愣,然后终于不再犹豫,立即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秦艺的腰。
嗯,这可是你说的
不光抱住了,她甚至还把脸贴在了他的背上。
不贴白不贴
白浅激动得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感觉这一切就像是在做梦。
甚至因为太像是在做梦了,她都不敢用力呼吸,不敢用力睁眼,就怕不小心醒过来,然后要重新面对那苍白的现实。
她的现实,就是一本厚重的书,如果有的选,她连多翻一页都不想了。
马达轰鸣,一道白练划过水面。
水珠打在白浅的脸上,分外沁凉,也分外舒爽。
码头两旁的霓虹五颜六色,光怪陆离,就像这个她无法理解的夜晚,深深地刻在她的脑海里。
白浅把自己的脸埋在秦艺的背上,哪怕这是梦,她也想多感受一会儿此刻的幸福。
而秦艺则感觉自己被那双洁白胳膊环绕的腰间,暖意融融,就像缠着一条轻柔的羊毛绒毯,舒适至极。
当然,背上的某处更软更柔更暖,舒适度顶级。
好吧,他秦老狗,确实是只本性难移的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