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 我们俩在一起……(1 / 2)

虽然确实觉得武利盈下手有点重,但时代不同,公平的定义也不相同。

例如丈夫抓住妻子红杏出墙,将奸夫淫妇打死也能轻判。

所以某种程度上,这个时代是允许私刑。

武利盈这回出头既是为了她,若她再为此埋怨,实在不妥当。

况且想想,那几个混子不过在想毁掉一个姑娘一生前,遇到了武利盈这个更狠的。

真比起,他们断掉的骨头尚可愈合。

但一个姑娘被毁去清白名声,在这个时代还能活下去吗?

武利盈愤愤地哼一声,歪开头,语气幽怨:“我知道,你不过是觉得我残忍!市井里的事你不懂,就不要用你的规矩来理解这些。”

他指指那些人离开的胡同口:“这起子宵小就是在街面上混,也要有底线!懂规矩!”

“没有底线,碰上更硬的,莫说断几根骨头,就是脑袋被活碾成泥!那也是活该!他们就得认!”

“这,是道上的规矩!”

花素律看武利盈拍着大腿,好像煞有其事地对她讲。心里觉得武利盈有点幼稚,还有点中二。

这点算是花素律无知。

她两世加一块,严格来说没吃过苦、没受过累。

再加上优越的家庭环境和她死宅的性格,实则见识过的东西非常有限。

她见过多么高的摩天大楼、多么罕见的稀世珍宝、多么华贵的衣裙、多么美味的食物。但她少见那些隐于角落的,不去探索便难以为人所知的东西。

她只见过高楼云端,少见过泥土尘埃。

纵知世上有此,但对此的认知总是极有限度……

“知道啦~”

花素律装作明白的拽住武利盈的袖子,语气好像撒娇般夸赞:“你刚刚出现得真的是太及时了!要是再晚一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武利盈难得见花素律这种小女儿姿态,一时有点发飘,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有点不对。

他不以为然地瞟了两眼,道:“不是吧?我都看见你拎起酒坛子要往那死胖子脑袋上砸了……我看你之后要干什么,都盘算明白了吧?”

花素律有几分微醺,行为有点不似平时。

她抿着唇,露出小心思被人看穿的俏皮笑容。

武利盈起了好奇心,给他俩都倒了杯酒,笑问:“你说,当时我若没到,你打算怎么着?”

花素律接过酒杯,豪迈地一饮而尽,笑笑回答:“我嘛,只是打算把蜡烛怼他脸上而已……”

武利盈表情绷地僵住,想象了下那场景……

胖子被砸了一头酒,怒极之时刚要再动手,就被点燃的粗蜡烛戳在脸上……脸毁不毁,眼瞎不瞎先不说。

酒上点火,那死胖子不成烤猪了?

武利盈皱起眉来,再度看向花素律……

对方喜滋滋地正倒酒自斟自饮,俨然有喝起性的架势。

武利盈幽幽地想:娘们儿真下手,比爷们儿还狠呐……

就着此事,花素律对武利盈那段在街上混的过往产生好奇。

她还没混过街头呢!

小说里武利盈是个次要配角。

他的出场,多是来烘托武利智有多么爱花云舒。以及用他混混的身份,帮女主解决问题。极少详讲过属于他自己的故事。

对于曾经当“大哥”的日子,武利盈由衷表示怀念。

毕竟比起天天在宫里“坐监牢”,当初那段日子,简直可以说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就着酒,俩人在夜色下侃侃而谈。

酒过三巡后,武利盈发觉花素律有些醉了……

花素律醉眼朦胧的歪斜,武利盈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胳膊,将要乱晃倒地的她拽到怀里。

布单坐着还挺宽敞,但若没拘束的躺,就不够了。

武利盈大多时候都在说话,酒大多进了花素律的肚子,中途他还用轻功去补了两回酒。

“你刚才,说你十二岁时的冬天,在鼓楼,把那群守卫怎么了?”花素律醉得说话都含糊。

武利盈叹了口气:“什么啊?这事都说过去多半天?你现在才问?”

花素律迷蒙地嗯了声。

显然是醉得要命,没余力思考他说的话。

武利盈知道近些日子花素律心里已经憋闷了太久,总要让她发泄出来。

那怕酒醉于身体无益,但一次伤害,总比她心情一直抑郁来得强。

“好了。你醉了。咱们回去休息吧?外头凉,你再吹伤风了。”武利盈托住花素律的后背,好让她坐稳些。

可惜花素律醉得实在厉害,浑身已软得和没骨头似的,挂在武利盈身上都难。

“回哪儿去?”

花素律眼皮似睁似合,张不开嘴似的嘟囔。两条雪白的胳膊挂在武利盈脖子上,迟缓地动了动身子。

她主动往武利盈身上攀了几下,靠在武利盈怀里,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