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位,便是未来她自己儿孙的爵位,不也就几句话的事
所以说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但她那个错了也不认,还推到别人身上的性格大抵也做不到吧
花素律摇摇头,也罢了。
机会给出去,看本人中不中用吧
万寿节前又上了一次朝,主旋律无非又是旧调重弹。
惠文涛本想在这回提起改军制一事,但与张庭商议后,二人都觉得万寿节后再说为好。
此事一提,朝中难免要议论。
先前皇上为先帝守孝两年,没过生日。别今年好不容易过回生日,再被这事弄得不开心。
花素律不知道这俩老先生如此体贴她这个小姑娘,她坐在上面还琢磨惠郎中怎么还不说呢马上都要六月了,再拖下去,这军制得改到明年去。
偏惠文涛现在还是招暗棋,不好将他掀到台面上,花素律只能闭嘴干等着。
三司也呈报了薛赵两家审问。
这回谁都看得出来,连大长公主都软禁起来,说明皇上是铁了心要搞薛赵两家。
下头有人会意,唆使薛赵两家不少下属或同僚反水,有人甚至实名举报他们过往的种种罪状。
一时间,可谓墙倒众人推。
因为积极举报,证据齐全,再加上面重视,所以三司查得很快,定罪也定得比较干脆。
薛赵两家许多身在要职的人都下马,连那几日为乐平、薛佳林等人求情的也或轻或重受到处罚。
薛赵两脉,没有覆灭,但也是苟延残喘。
而这一口气,还是因为皇上手下留情了那么一点。
这件事的最开始,谁也没想到,只因为儿女间的私情小事,竟差点使得两支家族覆灭。
自此之后,薛佳林的事成了大俞贵妇们教导女儿的经典案例。
花素律难得对三司做事满意一回,想了想,或许这里是有张庭从中拿捏的缘故。
毕竟刑部尚书是个喜欢浑水摸鱼,转爱搅稀泥的。大理寺卿又是一根筋,也就张庭能懂她的心思,做得恰当了
比较新鲜的是,东厂干掉几个总是和花素律作对的老臣。
拿的理由多种多样,大到贪污走私、任人唯亲、阳奉阴违、谋反,小到偷东西、说闲话,连去教坊司睡姑娘多骂了几句脏话都被东厂记录在册。
花素律看得无语,真是就差把随地大小便也写上了
举着折子,花素律想了下。
在大俞,睡官妓骂脏话好像不犯法,但随地大小便,好像是要被抓牢里关几天的
台下的官员大喊冤枉,花素律心里门清,这里定有人存冤。
但她看向下面的绪正
夏宫上早朝的大殿不算大,花素律坐的位置也比不得明堂高,绪正脸上的表情她看得非常清楚。
罗织术是她教的,事是绪正做的。
她推了绪正一把做恶人,现在这个恶人轮到她自己了
再看向那几个被告的官员,花素律默默在心中计算这几人的身份、地位、影响力有几何计算他们会对自己造成多少影响
算到结尾,放下折子
花素律抬头,做着假面痛心,挥下手。
绪正得胜般抱礼应旨,那些须发花白的人被羽林军拖了下去,悲惨愤怒的叫喊声渐远
花素律背心泛起一阵恶寒的冷意,她想
或许雍都城的菜市口,又要流上几天几夜的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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