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令已吹了三轮,可他妈东厂和金吾卫的人就像消失了一样,迟迟没影
远处,明月之下,绪正站在楼阁之上,夜风吹着斗篷猎猎作响,冷冷地注视远处的火光。
“如何”他冷声问道。
身后一名老道士擦擦额上的汗“厂公,没,没”
狭长的凤眸瞥过去,老道士立时惊出一身冷汗,捧着做法的器物颤颤巍巍道“按理说,皇上遇险,危及性命,魂盘应当会有所反应,但现在”
老道士看着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的器物,没说下去。
“会不会是此难不足以动”绪正敛下斗篷道。
“不应该啊”老道士躬腰道“上午贫道应皇上八字催动魂魄,皇上也是毫无反应,现下这个状况,只能说明”
老道士偷着打量绪正的神色“可能,贫道是说可能,现在的皇上根本不是皇上。”
绪正凤眸中杀意涌动“如何能除掉这个邪祟”
“厂公,贫道并非讲皇上驱壳内的是邪祟。依贫道观之,皇上有福星相伴,乃天选神护之人”老道士心虚,怀疑是自己本事不够,但又不敢讲。
“总之,拿她无法”
老道士哆哆嗦嗦道“这,事在人为,厂公若真想”
绪正听到老道士欲言又止的话,厚润的唇边忽捻出两分笑“本督只是以为皇上为邪祟所害,既然没有邪祟,本督也就放心了。皇上的八字,你可有给别人看过”
道士头摇得像拨浪鼓“贫道记下后立即处理掉了,没有给旁人看过。”
绪正悠悠然点头,月色下挑着笑“下去吧。有事本督再找你,今日辛苦了。”
老道士松了口气,忙说着“厂公客气。”鞠躬退下去。
他刚转身,绪正带笑的双眸忽地冷寒
斗篷下手腕一翻,一抹寒光飞射向老道士后心。
老道士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挣扎两下,瞪着双目倒地不起。
诸理上来时,就见老道士横在哪儿,上前探了下,已经没了鼻息脉搏。
他跨过老道士的尸体,走到绪正身后“厂公,金吾卫的人快到了。”
绪正望着远处长街上与“刺客”斗成一团的羽林军,他冷道“派人去吧,记住,不留活口。”
诸理应是,退下去顺带叫人把那老道士的尸体带下去烧尽。
“把这厮的东西烧干净。”诸理接过旁边小太监递来的湿帕子细细地擦着手。
小太监悄声问“诸爷,那和这老道有关的人”
诸理将帕子扔回小太监手里“这几天和他有过来往的,都处理掉。做干净点,别让厂公烦心。”
小太监鞠躬退下去,诸理往楼上看了眼,心中犹疑又是不解
厂公一向对皇上最忠心,怎么突然找人对皇上做法,还要取皇上的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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