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势,拇指与食指捏出一段距离“恰恰是这么一点怀疑,只这么一点。真会成“假”,假也会成“真”。”
孙平就这段话想了良久“但真相一定要有”
他抱礼,用干涩的嗓子极其坚定地说“臣相信,这世上有人与臣一样追逐真相。那些当事的人,也需要真相的存在”
气氛严肃起来,花素律与他对视半晌。
心中却在溜号暗想他好像更适合去司法部门工作
花素律收回目光,不打算在继续这个话题。
毕竟她不想当个哲学家、也不想当个社会学家或者政治家。
她最大愿望是当个躺学家
花素律放下朱笔,翻翻折子,尽可能不生硬的转话题“爱卿啊,这世上还有种东西叫人情。人人都奉为圭臬的东西,若有人反其道行之,人们会将他称为异类。”
她顿了顿,轻飘飘地抬着眼皮“这点,卿家当深有体会。”
孙平眸中的激昂渐渐消退。
无可反驳,因为事实确是如此。
花素律没有在嘲讽他,只是在讲述一种千百年来,任何时代都不变的状况。
她伸出手,五指并拢,手心下凹,做出碗船游水状。
“百姓对国家的信心不是永恒不变,谣言如同一把无形利刃,无孔不入、无坚不摧。当百姓对国家的信心瓦解,也是国家崩塌之时。”
说罢,手掌做出的碗船瞬间翻覆。
她收回手,淡然地说“所以舆论需要引导。这种引导,有时是为了稳定平衡。”
花素律见孙平目光若有所思,又道“朕也知道,你们对东厂有意见。但东厂有存在必要。一把刀如何用,在于用刀的人,而不在刀。”
说到东厂,孙平肃目道“皇上,现在这把刀的想法太多。”
花素律闭上眼
这波,属于是挖个坑自己跳啊
不过孙平所言属实,绪正都快成东厂的土皇帝了。
若不是知道这家伙目前不会叛变倒戈,他的危险等级一定最高
花素律身为皇帝,当然有权力将厂督绪正拿下,或关闭东厂。
但问题是,关闭后产生的结果当如何处理
或许应当给东厂多定些规章制度
花素律觉得有点扯淡。
他们这个工作性质,定太严会不会不好开展工作
她摇头甩掉这个想法,对孙平道“爱卿可识得精通律法之人”
“臣识得。”孙平以为她是想用律法约束管制东厂,却又拿不准,便直问道“皇上,可是因东厂”
“东厂朕会管。你从这出去,不要再讲东厂的事。”
“是。”孙平应声,他知道皇上是怕东厂听说什么记恨他。
但不处理东厂,反让他更糊涂“臣不知,皇上想要什么样的人”
花素律愣愣地看他几眼,屋里只她二人,她也不拘束。
敞开笑道“当然是如爱卿你这般,办事速厉稳重又经验富足、头脑聪慧之人”
她笑眯眯地在心里补一句别和你一样脑筋太直就更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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