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离海微微上前,“我听他们说,你明日夜里便要跟着顾家一并去京城了?”
陈卿舟颔首,送行宴都摆了,这个消息已经传遍整个落山村,他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
陈离海看着已经长到自己胸膛的陈卿舟,心里有些软,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
他微微抿唇,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递了过去。
“二叔没啥本事,没有什么能帮到你的。
我听别人说,京城那个地方寸土寸金,一个馒头都得十文钱,这里面有二十两银子,你收下。”
陈离海别说京城了,他连峣州府都没去过,但自从村里传出陈卿舟要去京城读书的消息后,他便悄悄的四处找人打听京城的情况。
其他的他没打听到,倒是听那些人说,京城就是个金钱窟,开销大的很,没有钱,去了京城那就是寸步难行。
陈离海一听有些急了,回家就拉着彭氏商量了起来。
陈离海是因为陈卿舟是自个看着长大的侄子,彭氏则是因为对王桃青的愧疚。
两人一拍即合,决定把手里头攒下的二十两银子给陈卿舟送去。
到底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陈辞海虽然因为当初的事生气,可看着弟弟过不好,还是心软,重新帮忙搭桥拉线,使得陈离海做的木件重获销路。
这二十两,就是这几个月陈离海靠自己的手艺挣到的。
陈卿舟没想到陈离海找他是来给钱的,一时僵住,但也飞快的回过神,连忙拒绝道:“二叔,这钱我不能收。”
陈离海哪里不知道自个这侄子懂事,他本就不是个善于言辞的,这会直接塞进陈卿舟怀里,道:“这是二叔的心意,有什么不能收的!”
说完,他连忙拉了下彭氏。
彭氏了然,接过话道:
“卿舟,你就听你二叔的,把钱收下,我们家里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说完,两口子默契十足的飞快离开,留陈卿舟站在原地,被塞在手上的荷包宛若一个烫手山芋。
宝子们谁懂啊,迷迷糊糊爬起来去上厕所,完事后感觉鼻子有些不太舒服,一抹,手上一把血。
正好那会在洗漱台前准备洗手来着,赶紧抬头看镜子,里面的我鼻血直流,鲜红鲜红的,吓得人顿时就清醒了。
更关键鼻血又多还止不住,往喉咙里面倒流,吐的口水都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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