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试自然是逃不过的。
顾钦寒默默把柴刀放下,心里想着待会可要悠着点,莫要伤了她,嘴上却是说:“这…不太好吧?”
苏末挑眉,也不吭声,而是直奔顾钦寒而去。
她可不会武功,身上那些打架的本事,全是跟丧尸干架琢磨出来的,下的全是死手。
两人一交手,她身上那股戾气就冒了出来,把顾钦寒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顾钦寒脸色微变,态度也认真起来,只是到底因为失忆,对自己会的武功有些陌生了,这一交手,竟是有些落下风。
只是苏末虽下手狠辣,但到底许久没真枪实弹的干架,随着时间流逝,有些吃不消了。
而顾钦寒却是愈发的得心应手,甚至在发现苏末的动作缓慢了些后,不在出击,而是一直闪躲。
直到苏末彻底耗不住了,他身上气场瞬变,那股在血海里搏杀出来的杀伐之气迎面而来,使得苏末失神片刻。
等回过神,她已经被顾钦寒背扣双手,单膝跪下地上。
顾钦寒反应极快,连忙松开口,然后扶她起来,“你没事吧?”
苏末感受着胳膊传来的酸痛感,倒也没强忍着,“胳膊有些酸痛。”
顾钦寒慌了神,心里有些愧疚,“都怪我没克制住,下了重手…”
顾钦寒说的是真的,他那会见苏末体力耗尽,只想赶快结束了去,却不知怎么的,下手就重了些。
“很痛吗?要不请大夫来给你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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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塾继续开学是好事。
苏末瞧得仔细,自从从云禾村回来后,村塾停课,顾锦年那小子早上起来,拉着顾平安去小跑两刻钟。
回家歇上一会儿,顾杏年也醒了,他又去把顾钦寒煎好的药送进屋,盯着顾杏年喝下,随后进书房看书、练字的。
后面顾杏年不用再吃药了,他早起出门锻炼完身体,回家便直奔书房,坐着歇会后便拿书看起来,愣是把日子过得比以前村塾有课的时候还要充实。
孩子上进是好事,可到底还是八岁的孩子,太上进,苏末总觉得有些过犹不及,还因此提醒顾锦年一番。
顾锦年是答应了,头两天确实也做到了,不在整日待在书房,但等第三天,人就闲不住了,又渐渐窝在书房里去了。
苏末看他这样,也有些没招,总不能把人锁屋里吧。
再者家里还有个更不让人省心的顾平安,要说顾锦年是太上进,顾平安那就是摆烂之王。
开始那些日子,跑完步回来吃好饭,洗完碗,就溜进屋里睡个回笼觉。
中午又要睡个午觉,睡醒了就玩木剑,木剑挥的毫无章法,但偏偏他乐在其中。
等后面顾钦寒上山挖地,他也不玩木剑了,打着帮忙的名义去西山到处撒野。
得亏他那些衣裳都是他自个洗,不然苏末能扒了他的皮。
思绪收回,苏末笑着点点头,顺着夸了句,“谢夫子是个好夫子。”
惠娘也是这么认为的,她叹了口气,“可不是,说句不好听的,我私心里更是希望这谢夫子能继续留下来……”
这话苏末可不好接口,什么情况才会继续留下来?可不就是名落孙山嘛。
惠娘也知道这话不该说,但人都是自私的,比起别人风光,她更希望陈氏一族风光。
只是话都说出去了,她心里也清楚,苏氏不是个爱嚼口舌的,但她还是说道:“当然了,谢夫子才华横溢,我这私心终究是不可能的……”
苏末垂着眼眸,抿唇笑了笑,跳过这个话题,“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也好把明个俩孩子去村塾要用的东西收拾收拾。”
惠娘微怔,随后也露了笑,她就喜欢苏氏这拧得清的性子,“那行,我就不送了。”
苏末微微颔首,转身离去。
惠娘看着她的背影,许久,才把视线挪到门口的陈羡君上,“日头晒,赶紧进屋去吧。”
陈羡君噘着嘴,有些不太愿意,“爹还没回来呢。”
村长虽是装病,但身子不舒服也是真的,昨个王落成把脉后开了药方,但里头有两味药他那里并没有,得去县里的医馆买。
王落成本来也该去进些草药来,便把这事给揽下了,惠娘听了,便拿了银钱,并拜托王落成给县城上工的儿子托个信。
王落成下午去的,夜里便赶了回来,还告诉惠娘,陈靳渊得了信,心里有些担忧,表示明个儿会同掌柜的告假回家。
….陈羡君同他爹感情好,知道爹今个儿会回家,早早守在门口,除了吃饭,就没怎么进屋过。
惠娘见自个孙子不愿进去,也不在强求,“那你自个注意着点,这影子挪位置也跟着挪一挪,别晒着了。”
陈羡君一脸认真,“奶,我已经四岁了。”
三岁小孩才需要被提醒记得躲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