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且捐买的银子直接充入国库,每年因此所得的银子占国库进项比例颇高。
同时允许世家与官员购置田地与铺面进行出租。
另外明确设定商户判定范围。
如落山村
村民出海打渔,回来后卖鱼给酒楼并不算经商。
但如果他们打渔回来后,在县城摆个摊位,又或者租个铺子来长年累月的与民谋利,那就是经商。
百姓挑着担子卖家禽、粮食、蔬菜、野味是常态,也不算经商。
但若是租个摊位长年累月的经营,就算经商。
而游走各地的货郎,虽是小本生意,但也是经商。
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商与大雍朝的经济息息相关,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生存之道,自是能琢磨出规则的漏洞。
世家及官员名下的铺面表面出租,实则大多是自家产业,又或是与商户签订协议,取盈利几成,为其靠山。
但这些事,只要不太过分,捅破到明面上去,景雍帝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方仕自以为自己这般说,苏末定会有所心动,却不成想面前的女子露出难为情的神色。
方仕眉头微皱,敛下心底的不耐烦,露出善解人意的笑来。
“先不说令堂对本官有大恩,你与本官堂妹又是异性姐妹,本官刚刚也认你做义妹。
你若是有何难言之隐,直说便是,无需觉得难为情。”
一副知心兄长的模样,若非苏末接收了上帝视角的剧情,怕是真的会被忽悠过去。
不就是装嘛,谁不会呢。
她抬起头,眸中满是希翼,随后又不知想到了什么,眸光渐渐黯淡下来。
“大人有所不知,这令牌我虽见过,但一直由家父收着。
后被追杀至江边,老天垂怜,我顺着江水入海,被夫家所救。
可家父却是尸骨无存,这令牌也就再也没见过”,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