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动否则我就开枪了”平民中持枪的人颤颤巍巍地举着枪警戒,“我们有武器的。”
“有枪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要把枪口对着我。”坐在车上的谢元轻蔑地看着面前的平民,就算他赤手空拳,把这些人干掉他也用不了5分钟,“我脚边有枚125的去了保险插销的炮弹,你觉得是你的枪快,还是我的脚快。”
“啊”所有人立刻就颤抖地不敢动了,看起来他们知道炮弹是个什么东西,主要看着谢元一副混不吝的样子,没人知道真假。
毕竟在地铁世界里,疯子永远不缺。
“不要乱来,先生”其中一个拿着霰弹枪的男人立刻压低枪口,同时挥手让同伴照做,“我们都是平民,这里有女人和小孩,你看起来是个理智人,不要冲动好嘛。”
可他突然发现刚刚还在车架上的男人突然在他的面前
这个褐衣男人立刻后退打了个踉跄,但好歹被谢元扶住了,而刚刚对他举枪的男人吓得要再次举起枪之后,谢元只是回头瞄了他一眼他就提不起举枪的心思了。
“我不是个随意伤人的人,”看到稳住了所有人之后,谢元也面色恢复到缓和的状态了,他看着身后一个坐着擦刀的光头中年人“你们是从哪里出来的”
就刚刚那一通反应来看,只有他没有慌,而其他人在慌乱的一刹那再看了他那边后,骚乱就平息了,看来他就是领头的。
果然他也很平静地做起了自我介绍“我们基本上是兵工厂站出逃的难民。基本上,这里暂时由我作为首领,虽然我没有直接命令他们的权力。”
“所有热衷于战斗的男人都加入了别的旅行队了,在我们前面的半公里处他们认为可以保护我们。”
谢元动了动耳朵凝神倾听,随后摇摇头“人声,枪声什么都没有很安静,我不觉得”
“他们受到了攻击。”中年技师解释道,“我们之前就听着剧烈的枪声,但现在减弱了,我不认为他们这是胜利的迹象所以我们不能再走了。”
此刻中年技师的脸上是一脸苦闷之色“而且我们即使回去了,估计只有一个刽子手在等着我们。”
说到这里,其他人也是一脸无奈和绝望地低下头,谢元也觉得牙疼。
他又不是完全对红线不了解,同时身为游骑兵,同时他没有帕维尔从小在红线所以产生的滤镜,非常清楚这些人一旦回去的结局。
没有任何好下场的。
30年代的政策就是这样的宁杀错莫放过。为了纯洁性,任何污点都需要被清除。
也许老技师和少数拥有过硬手艺的技师会幸免于难,但逃不过终身监视的结局。
女人和孩子因为有可持续发展,也会网开一面,但是永远会被打散,分配到其他地方,不知所踪。
最后这些剩下的男性,或者大一点的青年,都会被冠以“反g”分子的名义被收编入集中营做苦役或者就地正法。
因为他们做出了前科,他们从非法踏出红线阵营的领土的那一刻起,就不再是公民,而是自动变成可疑的敌人。
但既然他们回不去,然后又被强盗土匪堵住出路,那他们会有什么选择呢
他们又没有作战能力,那不就是只有求到他头上了
果然下一句,首领求助的意思很明显了“你看起来挺能打的,能帮一下我们吗不为我们大人就当做可怜可怜孩子们。”
谢元能帮吗能,不过举手之劳而已。但是他不能这么痛快地答应下来,因为他不想给人一种他有求必应的人设他不是救世主性格,不想做什么人人敬仰的大英雄这样太累。
所以哪怕他心里很想帮忙,他也得先来三分抗拒“我出场费也不便宜的,对付前面的毛贼花不了我什么精力,但是我能得到什么你能给我什么我不做白工,你得提前预付。”
“这”中年人立刻就没了话讲,他只是临时领袖哪有那么大的权力提前支付报酬这里可是大家的共有财产啊。
大家全都陷入了沉默中,都想让别人出手,可是一旦牵扯到支付报酬,人人都哑口无言了。
这样正好,谢元也乐的先到随着队伍一起走的行脚商人这里购买一些没看到的武器配件和补充弹药,尤其是步枪弹药和,霰弹,爆炸物和燃烧弹。
“现在我们怎么办啊”其中一位比较年轻的女性开始了哭嚎,“没了他们我们可怎么活啊”
“他们也许还活着,不要现在就放弃他们。”其中一个中年女性开始鼓动大家慷慨解囊。
“但是但是刚才的战斗声响实在太吵了,现在却一点都没有。”年轻女性显得很是悲观。
“他们很快会到的,”中年妇女强打精神鼓励道,“我们只需要再等等”
“他们肯定失败了,”饱尝小规模作战经验的谢元对此有着非常准确的理解,“但是你们的男人们估计不会坚持到死总会有几个缴枪投降的。”
“现在就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多长时间能玩弄完这些对他们来说如同耗子般的俘虏。”谢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