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营的狱卒低劣到什么程度
谢元再稍微观察着这些守卫的行为就看出来了,在其中一个囚犯被拉出来提审时,后者死命求饶不要枪毙他。
可能是求的是声情并茂,催人泪下,行刑的守卫似乎被“感动”到了,然后就放下了枪他用一块铁秋直接砸向背朝他下跪的囚犯的头。
“咔嚓”这个可怜的人直接发出一声戛然而止的惨呼,然后一头栽向了楼底,成为尸体中的一员。
“好疼”看着这种近乎于玩乐的行刑方式,谢元就有一种特别观感,就是后脑这样被砸得多疼啊
要不还是给这些杂碎试试吧
所以两个守卫在分别想对着巡逻的时候,谢元直接对着在他这边的家伙后颈也来一拳“咔”其实一点也不重,就是让他的颈椎骨粉碎性骨折而已。
他“咕噜”一声地就倒下了没有完全倒地,因为谢元把他扶住了,靠在枪上,装作睡着了一样。
那个行刑的刽子手帕维尔就处理的不那么自然了是背后抹喉的,下手就是粗糙不过亮点在于,他把这个刽子手直接丢到了楼下,让他陪伴着刚刚下去的人。
值得庆幸的是,集中营里的囚犯没有大声呼救让守卫过来他们甚至在谢元靠近到守卫背后时,装的若无其事,知道谢元撂倒守卫后,才呼喊着要放他们出去。
谢元知道在地铁世界活着的人,没有怕死的,因为死亡在这里是最容易的事情活着比什么都困难。
但是他们能为此激发求生的渴望,也侧面证明了一点集中营的守卫真的让他们愤怒了。
通过他们的线索提示,谢元很清楚地就知道了释放他们的装置在控制台。
守卫们太过于丧心病狂
穿过一个管道后,在谢元从管道上爬下来时,就看到一个囚犯身上直接十字架式吊在墙上,身上插满了飞刀。
这是拿囚犯当靶子。
“拔一切业障根本得生净土陀罗尼”谢元默默地给他念诵着往生咒,一边把他身上的飞刀拔下来,这些他们射出的飞刀最后要还到他们身上。
“噗呲”拧松灯泡后,把一个守卫吸引过来时,直接束缚住捂住他的嘴,然后飞刀直接往他喉咙里深深地扎进去
“嗬嗬”被破坏声带的守卫尝试发声求救。可惜,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既然怕死,为什么要罔顾他人性命呢
“吊在墙上的人向你问好。”谢元在他耳边轻轻地说道,然后再一拳打碎的他的颈椎骨,把他伪装成睡着的样子。
接下来的谢元几乎把他遇到的任何一个守卫都暗杀掉,再伪装成睡觉的样子。
就这样谢元和帕维尔一路杀上了顶层,在最后一道气阀大门前,谢元刚刚到达了门口,帕维尔要谢元按下“门铃”也就是通话器“叽”,然后“哐”地一声,门自动打开了一条缝。
“有人过来了”帕维尔因为处于高处,所以无碍于大局,谢元只能就找个地方先躲了。
出来的是一个类似于小队长的家伙,第四帝国的服饰上,头顶着一顶矿灯帽。
“谁他妈这么不耐烦啊”嘟嚷着不满地语气,这个守卫走进了楼层。
“这是什么笑话”守卫一边叫骂一边打开了头上的电筒东张西望,“来吧别藏了。弗里茨,是你吗塔玛的,下次我再也不会开了。”
似乎是没得到回复,守卫就更加觉得有鬼了同伴在做的滑稽鬼,一边游走一边催促道“听着,这一点都不好笑,好吧我们现在来玩捉迷藏吧就像那些孩子一样,弗里嗬”
喉咙剧痛之下,他看着脖子下面一把血淋淋的尖刀突出了自己的下巴处,而耳边是一句轻飘飘地话“他们让我向你问好。”然后就直接坠入了黑暗中。
谢元把尸体伪装成了倚在栏杆上看风景的样子,然后就径直走进了打开的气阀里面。
“干得好我们接下来要从内部出去。”帕维尔给了一把枪丢给了下层的谢元,是一把有消音器的左轮手枪,“接着这个,接下来我们就要从内部出去了。”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强悍的游骑兵,你在你的组织里面排行第几”见识了谢元的身手,帕维尔对谢元有了点好奇。
“最后一名,”谢元回答了帕维尔的问题,“我是刚刚才从应征新兵加入进来的新人,游骑兵军团里最窝囊废的那一个。”
“呵呵你开玩笑呢”帕维尔明显表示不信,“你是最窝囊的那个”
“你知道老手怎么说我的吗兔子。你觉得这不是窝囊吗”谢元反问道。
“嗯好吧,前面肯定还有更多的守卫,但他们不会在这里使用毒气的,我们可以悄悄突进去。”借着气阀货梯上升的巨大声音,帕维尔布置了下一步行动,同时还有点遗憾,“啊真希望我手上有手雷,这样我就能光明正大地突袭了。”
谢元也回了个不失为一种赞同的微笑,实则心里已经响起了警钟“安娜有可能被红线抓住了,不然,怎么会对“兔子”没反应呢”
但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还不如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