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
阿媚想见救命恩人,实则是有私心的,她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自由身会不会从一个火坑又掉进另一个火坑在花满楼呆得久了,她不相信世间竟有如此痴傻的冤大头,愿意花那么多银子替她一个下贱之人赎身。
所以,在未见到昭姐儿之前,她的心就一直惴惴不安。
还有,她现在满心都是五郎的消息,她想找到他,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对自己只是利用,毫无半丝情分在
且说孙学雍和雪娇回来,喝了些东西,又歇了半个时辰,才到宣祈和苏瑜面前回话。
孙学雍清瘦了不少,整个人也看上去很疲惫。他写了一封奏折,此时正在宣祈手里。
等宣祈看完,又将奏折送到苏瑜面前,苏瑜接过又看起来。
“这么说来,漳州府周围的海运河运几乎都让漳州知府给霸占了”
孙学雍点点头,神情很
是凝重,“不仅如此,不论从哪条河过来的,哪州哪府过来的,只要是在漳州府码头停靠卸货船,必交卸船税。如果是河道,两岸拉船的纤夫也得交税,纤夫们汗流浃背,一回辛苦挣个十来文银子,还得上交几文给看管他们的地头蛇,说是什么拉纤税,不交就不让拉纤,河岸不少百姓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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