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泰凯斯一马当先地直奔飞船,没有任何的留念。
“你们还要待着查尔这里危险重重。”奥古斯都对泽拉图说。
尽管星灵的飞船能够直接通过折跃矩阵把乘客装载上船,但他们同样会设置由可开启的塑形能量幕墙和光桥构成的舷梯入口。
“我们必须留在这里监视着主宰和脑虫,寻找杀死它们的机会。”泽拉图回答说“这就是黑暗圣堂武士的职责,这是奈拉齐姆一族的使命。”
泽拉图的灵能嗓音听起来深沉而有磁性,完美地符合奥古斯都对一位智慧长者应有声线的认知。他是那种一听就有着无数阅历和故事的长者,是那种在讲故事时能让闹腾的孩子们静下心来倾听的慈爱老人。
“长者,我们一定会有再见面的机会。”奥古斯都对泽拉图的称呼一直都是“长者”,这也是这名黑暗教长的另一个一贯称呼。
泽拉图将会留在查尔这件事对奥古斯都来说也是能够接受的,这意味着他至少有个确切的位置能够知道对方。
“黑暗教长泽拉图,也许你可以向拉莎加尔寻求帮助。”塔尔达林则准备搭上黑暗圣堂武士的顺风车离开时,向仍然停留在查尔近地轨道上的几十艘飞船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如果能有更多的黑暗圣堂武士能够加入对抗异虫的阵线,我们就有机会杀死更多的脑虫。”
“我会考虑这个建议。”这无疑是泽拉图自谦的说辞“我已经离开我的故乡太久了,不知道萨古拉斯的族人们是否还记得他们的兄弟。”
奥古斯都最后与泽拉图道别以后和雷诺一起走进了黑暗圣堂武士的几艘飞船,随行的会有元帅卫队与塔尔达林的高阶圣堂武士。
黑暗圣堂武士的飞船内部与萨尔那加飞船虚空寻觅者号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其中的光源更加地充足。
船舱里是巨大的暗黑色金属座椅与类似于蒲团一样的深紫色丝质座垫,船舱四壁内陷的壁龛里放置着黑暗圣堂武士工匠者精心雕刻的绿色水晶。这些水晶与艾尔星灵深紫色和蓝色的凯达林水晶有着一定的区别,但同样能够为船只能源。
飞船中并没有驾驶员,但操作系统与艾尔星灵的并没有多少区别,所使用的文字和数字同样没有改变,黑暗圣堂武士毕竟也是星灵帝国的一个分支。
几艘飞船在一阵矩阵的谐跃共振声中升空,拨开查尔时空的浓密的灰烬云驶向太空。
此时此刻,泽拉图已经成为山间狂风中的一个黑点,在主宰虫巢的上空是遮天闭日的异虫飞行生物,数以亿记的王虫、异龙和虫群守护者正伴随着一只只如同小行星一般的利维坦跃入上空的虫洞。
从高空看那就算是一个正在涌入黑色孔洞中的黑烟。
黑暗圣堂武士的飞船行驶的速度极快,它们在隐秘状态中寂静无声的穿过查尔高空轨道上的围成几层的异虫飞行生物。
在驶入星系边缘的远征军舰队的侦察范围时,这些飞船很快就被侦测出来并差点被武器系统锁定为敌对目标。
等待飞船抵达舰队的过程中,奥古斯都在飞船的座垫休息了一会儿。
这时奥古斯都意识到自己昨天晚上所打的那针兴奋剂已经快要失效了,在头痛感和眩晕感就要如山呼海啸一般地袭来时,他又给自己来了一针。
此后至少有两天的时间里奥古斯都都得为自己此刻的决定所后悔,但在此刻他绝对不能倒下。
奥古斯都意识到,相对于兴奋剂副作用之下的极度疲惫和剧烈的头痛,兴奋剂的亢奋和神清气爽简直让人陶醉。这也是丽莎凯希迪会对它上瘾的原因,如果人类能够研制出没有副作用更小的强化剂,那么那一定会受到军队的欢迎。
他在船舱的座垫上坐了一会儿,几乎立刻就静下了心来。座垫正在释放着某种带有静心凝神作用的负离子,它是黑暗圣堂武士在冥想时所必备的。
几乎没有感受到任何的颠簸,当飞船的光幕舱门再次打开时,星梭号舰内的光芒立刻照了进来。
“他娘的,这是金子做成的宫殿也许我能拿这东西去换不少钱。”泰凯斯踏在星梭号船坞中仿佛黄金铸就的甲板上时,立刻两眼放光。
“这真是一个奇迹”在泰凯斯不可控制地干起小偷小摸顺手牵羊的本职工作时,雷诺和法拉第下士等人则发出了惊叹的声音。
如果说,人类的战列巡洋舰仍然受限于时代和技术的原因必须压缩各个舱室和舱道的空间,那么星灵帝国远征军的旗舰星梭号的甲板上就完全没有空间狭小与灯光昏暗的压抑感。
星梭号的船坞甲板异乎寻常的开阔,数百架有着蝶形机翼的拦截机整整齐齐地被码放在不断抬升或是下降着的几个宽阔的平台上。这里视野开阔,一眼就能看到远方的控制核心和由蓝色的水晶所构成的中继矩阵,这些水晶像是湛蓝的中子星一样不断地向外辐射着波浪一般的光芒,灿烂而夺目。
脚下的地面也以星灵卡莱工程师巧夺天工的技艺铭刻着树叶和卷曲藤蔓般的花纹,墙壁上笼罩着蓝色的光幕,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