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吧,居然玩失踪,还娶个什么蛮女做夫人,这一点上,他可比他老子没眼光了。”她扯过张瑜和羊徽瑜的手说道:“这么好的女子才是最好的人选嘛。”
张瑜只是脸红了红,她是孙绍定下的娃娃亲,是不言而喻的太子妃,可是羊徽瑜却有些承受不起,她虽然和孙奉两人感情不错,但终究没有挑明过,大桥当着这么多人说这话,可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大桥见她满脸羞色,乐得哈哈大笑,扑着胸口道:“丫头,你放心好了,阿猘是我带大的,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我还是知道的。要是这点把握都没有,我岂不是耽误了丫头你一辈子?”
羊徽瑜尴尬不已,应又是不是,不应又不是。不过她和张瑜两人陪着大桥几年了,对大桥和孙奉之间的感情还是清
楚的,知道大桥这话并不是没有根据,心里倒也是甜滋滋的。其实羊祜给她捎回信来,说孙奉当时将功劳送给阿迪拐兄弟时,她便明白了孙奉的心意,只是王侯之家不比寻常人家,不仅仅要考虑当事人的感情,还要考虑到政治利益。孙奉的太子之位日益稳固,张瑜的祖父是汉庭太尉,父亲是南海督府长史,母亲一系又是诸葛家族,实力雄厚,羊家目前虽然和越国有生意来往,羊祜也是孙奉的亲信,但毕竟根基和张瑜不能相比。
在这个时候,能有大桥的支持就显得非常重要了,虽然羊徽瑜对权利没什么渴求,但是这样的环境里,不是你单方面决定的事情。
“好了,阿母,有什么话,还是回宫里再说吧,再说下去,阿月的夫君可要为难了。”关凤一边笑着,一边瞅着桥月说道。桥月的夫君琴增是迪石令,负责港里的船只调度,如果出现堵塞,琴增便是第一负责人。琴增原来被孙绍派往辽东做将军,后来因为桥月不喜欢两地分区,向大桥求情,把琴增调回来了,害得琴境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以前的同僚立功。
桥月撅了撅嘴,没有搭腔,她现在正有些头疼呢。辽东众将在萨珊立功,马上就要凯旋,特牧城肯定会在一场大盛会,她的夫君琴增看到此情此景,必然要后悔当初从辽东回来,要不然的话,石苞现
在的位置也许就是他的,更别提什么毌丘俭了。
“好啦好啦,回宫里再说,回宫里再说。”大桥连声说道。
……
洛阳,太尉张昭迈着稳健的方步,不紧不慢的走上了台阶,丞相顾雍紧随其后,天子刘协静静的站在廊下,面带微笑的看着迎面走来的两位重臣,态度谦和。张昭皱了皱雪白的眉毛,回头对顾雍说道:“元叹,今天还是你去说吧,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对天子解释。再说了,这诸侯王的事情,本来就是由你这个丞相负责的。”
顾雍无声的笑了笑:“张公,现在大汉还讲这些规矩吗?我这个丞相能管哪个王?张公,这是孙家自己的事情,还是等殿下回来再说吧,我们也解决不了。”
“唉,大汉走到今天这一步,也不知是祸是福啊。堂堂的朝庭,看着属国内斗,却只能在一旁看着,我……我怎么感觉这和东周又一样了?”
“东周有什么不好?东周至少还存活了几百年,总比亡国了好。”顾雍不以为然,两人已经走到阶下,不再私下讨论,连忙拱着走上了台阶,躬身行礼。天子比他们速度还快,快步走上前,脸往下一塌:“二位,你们快想想办法啊,吴越相攻,朝庭总不能就这么看着,一点反应也没有吧?”
天子话说得很委屈,可是眼睛里却是讥笑,当初孙绍把张昭和顾雍
10/13
推荐到朝庭来担任太尉和丞相,目的就是通过他们来操纵朝庭,对付魏国和蜀国,万万没想到,魏国和蜀国没事,最后出了事的反而是吴国和越国,而且是越国主动攻击吴国,更离谱的是,攻击吴国的还是孙权的女儿。
天子很光棍,他直接把这个事情推给了张顾二人,你们看着办吧,朝庭现在没脸面可讲了,反正大家也不把朝庭当回事,我倒要看看你们两个怎么办。
张昭收起了抱怨,一本正经的看着天子,明知故问:“陛下,这么急召老臣来,发生了什么大事不成?”
天子也一本正经的说道:“张公,吴越交兵已经大半年啦,你这太尉可有了什么章程?朝庭可要发什么公报?”
张昭抚着胡须,装模作样的沉思了片刻:“吴越交兵了吗?陛下从何得知的消息?哪一方先出的兵,有多少人马?现在又在何处交战?”
天子气得差点要翻眼睛,想不到这个死老头还会耍赖,每次都玩这一套,有意思吗?他正要说话,一个郎官一溜烟的跑了进来,一边步一边喊:“陛下,陛下,好消息,好消……息,张……张公……顾公”
张昭是有了名的严肃,连天子和太子都不敢在他面前放肆,这些郎官看到他更是老鼠见到猫一样,话说了一半才发现张昭在侧,这个郎官吓得话都说不周全了。
张昭
11/13
脸一沉:“什么好消息让你如此失态?”
“越……越王殿下的报捷奏章”那个郎官这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