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权利,他更是对孙绍恨之入骨。新军的胜利,简直是在他的脸上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让他感到难以承受的耻辱。
一回到自己的大帐,马克西穆斯就踢翻了一张桌子,喘着粗气,像头困兽在大帐里转着圈,刚才军议会议上亚历山大踌躇满志的神态和埃斯卡诺米得意的笑容不时的在他眼前浮现,让他越发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父亲。”马克西穆斯的儿子亚鲁利努斯夹着一只银壶走了进来,看了一眼狼藉的帐内,他皱了皱眉头,示意亲兵们收拾一下,然后在桌前坐下,取过两只银碗,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盛怒的马克西穆斯。马克西穆斯接酒在手,看了亚鲁利努斯一眼:“又是你母亲让你来的?”
马克西穆斯的妻子叫宝利娜,是一个很温柔的女子,也只有她能够劝告暴怒的马克西穆斯。
“不是。”亚鲁利努斯笑了笑:“母亲远在罗马,她怎么可能知道父亲这么生气呢。在她想来,父亲只有立功的可能,又怎么会被人这么欺负。”
“哼!”马克西穆斯咬牙切齿的说道:“他已经忘了是谁把他扶到这个位置上的,他忘了谁才是他的恩人,他以为自己长大了,能够展翅高飞了,不再需要我的帮助了。”
“可是,如果没有父亲的帮忙,他恐怕只会从蓝天下摔下来。”亚鲁利努斯笑着喝了一口酒:“像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不给点教训,他是不会知道谁是应该值得尊敬的。”
马克西穆斯浓眉一皱,转身到了帐外吩咐了几句,然后重新走回帐中,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坐,拍了拍大tui,指着亚鲁利努斯喝道:“你有什么想法就直说,不要转弯抹角的。”
亚鲁利努斯低头喝了口酒,沉默了片刻,这才重新抬起头看着马克西穆斯,目光炯炯,里面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看得马克西穆斯不由得的一阵心惊。
“父亲,与其等着亚历山大解除父亲的权利,不如趁着权利还在手中的时候,另立一个皇帝,或者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