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错啊。”虞翻从里面大步走了出来,带起一阵风,他用力的拍了拍贺景的肩膀,朗声笑道:“董神医的手段不错吧?不过啊,我看你还是要自已注意,不要饮那么多酒了。美酒虽好,却是穿肠毒『药』啊。”
“多谢虞公提醒。”贺景客气的躬身施礼,对虞翻的结实十分眼馋。虞翻和他父亲贺齐是一个辈份的人,贺齐已经病故了,而大贺齐几岁的虞翻却还象壮年一样。
“你先到侧厅休息一下,我把手头这几件事处理完了就来,今天中午不要走,在丞相府吃顿工作餐吧,和你贺家的饭菜不能比,可是味道却还是不错的。”
“那好,不打扰虞公,我到前面喝口茶。”贺景识趣的退了出来,在待客的侧厅坐下,虞翻的三子虞安出来相陪。虞安比贺景小几岁,以前是跟在两个兄长后面听他们和贺景说话,如今已经长成了一个俊朗的年轻人。
“世平(虞安),快要出仕了吧?”没有其他长辈在场,贺景舒适的靠着凭几,轻松的笑着问道。
“过了年去兵学院学习,然后从军。”虞安一边招呼贺景喝茶,一边应道。
“你也要从军?”贺景呷着茶,有些诧异的看了虞安一眼,忽然笑道:“越国难道真是的丞相之子也要服兵役?”
“越国的汉人男子,除非是身有残疾,都要从军三年,概无例外。”虞安淡淡的笑道:“大王的儿子也不能例外,何况是丞相之子。贵族子弟与百姓子弟的区别就在于从军之前,至少要在兵学院学习一年,学习兵学基础。如果有意从军的话,从军三年之后,还要再回兵学院进行深造,学习更高深的兵学理论和相关知识。”他抬起头,看着贺景:“在越国,最聪明的人去术学院,最勇敢的人去兵学院,能进兵学院学习深造,是每个男子都感到荣耀的事情,逃避兵役的人,会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这么严重?”贺景有些不相信的眨了眨眼睛。
“我敢在兄长面前说空话吗?”虞安咧了咧嘴:“大王有句名言,要做真正的贵族,不是有钱有权就行的,而要有文明的思想和野蛮的身体,有了这两样,哪怕他一文不名,他也是一个贵族,如果只有继承来的爵位和财富,他充其量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寄生虫,除了玷污先辈的英名之外,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