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想过了,为此准备了三十名弓弩手,每人十支见血封喉箭,保证只要那个姓崔的破一点点皮就一命呜呼。现在大王来了,我准备把大军交给大王亲领,我自己带着亲卫潜伏在城里……”
“不行。”范钧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范蔓打断了:“你是领兵的大将,不能去充当一个刺客,刺客失败了没有关系,我们还有大军,可是如果你有什么损失,纵有大军又由什么人来带领?他们汉人有一句话,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在我的心里,你可不是一个刺客,而是一个要率领千万大军的大将,虽然你的武技非常高明。”
“大王……”范钧激动得无言以对,抱着范蔓的腿痛哭失声。
“阿钧,不要哭。”范蔓拍着范钧的背,慨然道:“好男儿,流血不流泪。我们要让越国人哭,而不是自己哭。你起来,把眼泪擦干了,我们再来布一个陷阱,这一次,要拿崔谦当饵,我倒要看看那个越王上不上当。”
“拿崔谦当饵?”范钧眼珠一转,恍然大悟:“把顿逊当陷阱?”
“不错。”范蔓冷冷一笑:“再多的计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总是不堪一击的。越国人再强大,也不到两万人,而我们这里有四万多人,我不相信捉不住那个狡猾的越王。崔谦只是条小鱼,我们要抓的,是越王那条大鱼,只有抓住了他,我扶南才能安生,才能恢复到以前的太平。”
范蔓说得话太多了,气喘吁吁,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过了好半天,才咬牙切齿的说道:“不能用他的脑壳喝上一杯酒,我死不瞑目。”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