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越国水师横行却无能为力。”
“哼哼!”范蔓看着范金生,冷笑了两声,话语中却露出深深的悲哀:“这件事不能怪你一个人,我们都被他骗了,范旃、范寻、你,包括我,都上了这个越王的当。他处心积虑的几次全歼我军的水师,先虚张声势,后又隐藏实力,从头到尾都是为了引我们上当。唉,谁也没想到,越国水师的实力竟然强到这个地步,如果我们早一点知道,又怎么会让你去冒险呢。”
范金生听了十分难受。范蔓纵横一生,从来没有服过人,今天却露出了后悔的语气,可见形势对他的打击非常大,大到几乎要击溃他的信心了。范蔓是整个扶南国的根基,如果他动摇了,没有信心了,那么扶南的前途就非常让人担心了。
“阿长虽然进展不顺利,但是短时间内还不至于一败涂地,有密林遮挡,就算小有挫折,吴越人也不敢长驱直入。”范蔓自言自语道:“现在最着急的就是金陈,越国人夺了那么多的属国,占了涨海,如果不能尽快的击败他们,把属国再夺回来,被他们站稳了根基,我们就很难再恢复了。因此,我想亲征金陈。”
“亲征?”范金生吃了一惊,片刻之后连连摇头:“大王,你如果不在特牧城,孙绍来攻城怎么办?”
“我不亲征,还有谁能让我放心。”范蔓惋惜的看着范金生,原本范金生是个合适的人选,他战功赫赫,又是他的长子,如果带着一万多人赶到金陈,范钧肯定不会有什么想法,拿下金陈,打通南下的通道,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可是现在范金生被越国人俘虏过,他自己的信心被击溃了,在军中的威信也没有了,如果再让他带兵去金陈,只怕未必能指挥得动范钧。既然如此,只有让他守城,自己带着人去金陈解围。
然而,范金生担心的也不无道理,范蔓如果带着人去了金陈,孙绍有可能会攻击特牧城,一旦特牧城失守,扶南国没亡也算亡了,那些属国肯定会掉转矛头,向他露出锋利的牙齿,争先恐后的为越王效命。范蔓知道,他当年征服这些属国的时候可不象孙绍这么客气,这些属国中至少有一半和他有血海深仇。
范金生想到了,范蔓当然也会想到,他冷笑一声,狞厉的目光看着范金生:“我不怕他来,我就怕他不来。”
范金生恍然大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