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位置。”
崔谦在海图上一指,孙绍一看,原来这个摸跌国就在爪哇附近,也就是后世的马六甲海峡的东入口,马来西亚岛的南端,他的海图上这个国家叫激国,可能是不同的人叫法不一样。
原来范蔓是从这儿来的啊。
“我知道这个摸跌国了,他们拦截过路的商船,凡是不交税的,他们就强行扣留船只,前一段时间扶南国与我交恶,我国商人不少被他们扣押过。”孙绍冷笑一声:“既然他们是范蔓的老家,那我们就先拿这个摸跌国下手。”
“大王,你把这个任务交给我吧,我一定把这个摸跌国打得落花流水。”崔谦有些兴奋的站起来拍着胸脯说道:“有大王坐镇扶南湾,范蔓一定不敢轻举妄动,没有了扶南的支援,摸跌国不堪一击。”
“老崔,你怎么又来了?”越海站了起来:“你刚刚立了功,受了封,也该让我们露两手了。”
崔谦嘎嘎一笑。
孙绍也笑了:“这话说得也有理,不能什么好事都被你崔谦一个人占了,这次你歇歇吧。不过,越海你也不能去,我还要保持对特牧城的压力,卫温,你走一趟吧。”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卫温一听,愣了一下,随即喜出望外,他连忙站起身来,大声应道:“喏。”
越海有些沮丧的坐了回去。崔谦摸了摸头,虽然有些遗憾,却也没有再争。
“你的人手够不够?要不要再给你配一点人手?”
卫温笑了笑:“臣觉得人手够了,如果大王能够请崔将军调配一些海盗给我,我就更有把握了。”
孙绍哈哈大笑,他刚才已经听崔谦介绍过那些海盗了,知道这些人最近闲着没事,有些无聊,他也本来就打算让这些海盗出去活动活动,可是他担心卫温只有两千多人,能不能镇得住这些海盗,不要最后打虎不成,反被虎伤了。
“无妨,经崔将军一战,海盗们对我越国水师的敬畏已经形成,再说了,我只要挑一部分熟悉地形的海盗做向导就可以,不需要太多人。”
“那好,我就拨一些海盗给你。”孙绍非常高兴的说道:“我正要和你们说到这些海盗的作用,没想到你们已经有了计划。非常好,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尽量不要竖敌太多,这是一个总的原则,你们以后一定要记住。”
“喏。”众将齐声应喏。
孙绍随即接见了海盗头目们,大大小小近百人往那儿一坐,一个个或凶狠,或狡诈,或阴沉,或粗豪,形态各异,唯一相同的就是他们看向众将拥立下的孙绍时,眼光中都透着一些紧张。
孙绍离座而起,站到了海盗们的面前,往那儿一站,叽叽喳喳的海盗们便安静下来,齐唰唰的看着孙绍。孙绍面无表情,严肃的目光从海盗们的脸上一一扫过,气氛变得十分凝重,甚至有些压制。
“诸位,你们都是有家有室的人,走到入海为盗这一步,想来都有理由。总的说来,我想不外乎两点,要么是被范蔓老贼欺负得太狠,没了活路,只能下海为盗,换一口饭吃。要么是喜欢这种刀头舔血的曰子,不愿意做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夫,在地里辛苦刨了一年,还是吃不饱肚子,倒不如拼着命到海上走一回,运气好的话就能吃上一年。在我看来,你们大概都是后者吧,对不对?”
海盗们听了,有的哄堂大笑,大声应着“大王说得有理”,有的则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表示赞同孙绍的猜测。孙绍说得不错,做海盗无非是两种可能,一种是被逼的,一种是主动的。虽然说大部分人都爱好和平,可是不得不说,这世上也不缺少那种生来就喜欢杀戮,喜欢血腥的人。能坐在这里的海盗,大部分都是这种迷恋刀头舔血的曰子的亡命徒。
“现在,我告诉你们,这片海是我越国的海,这些岛是我越国的岛,从这里经过的商船,只要向我越国交了税,他们就是我越国水师要保护的人。”孙绍伸出手,指着海盗们,声色俱厉的说道:“扶南国杀了我们几个商人,我率领大军来征,不讨回公道,我绝不罢休。你们如果杀了我越国的商人,你们就是我的敌人,我就是追到天尽头,也要将你们捉回来报仇雪恨。”
海盗们吓了一跳,脸色大变。
“你们可能说我太狠,不错,我就是要狠,原因很简单,我的子民用血汗养活了我,我就要为他们的安全付出血汗,这是我做为大王的责任,也是我越国所有将士的责任,谁如果忘记了这个责任,就不配称为我越[]人。”孙绍抖足了丹田气,断声大喝道:“军人的责任,就是保护我越国所有百姓能够有尊严的活着,就是打击一切敢对我越国百姓不利的敌人,用我们的血,用我们的肉,与一切敌人搏杀到底!”
崔谦等人情不自禁的挺起了胸,刹那间充满了自豪感。而海盗们则面如土色,他们听得出来,这个越王绝对是个不讲道理的人,而且这些话没有说笑的成份,他能为了几个商人和扶南国开战,当然不会把他们这些小海盗放在眼里。
“你们可能要说,我这是夺了你们的饭碗。”孙绍放缓了口气,露出一抹笑容:“你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