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苦头免不了要吃的,慈母出败儿,心肠太软不是教养之道,但是道理谁都知道,真要看到自己的心头肉吃苦,能不能狠下心来,能不能一直坚持的狠下心来,那就是成功与失败的区别。
孙绍看着大桥,大桥也在看着孙绍,她听出了孙绍的意思,以前孙绍让阿猘开始习武的时候,她总是心疼孩子,责怪孙绍太狠心了,现在看,实际上孙绍对孩子的爱并不比她少。
大桥点了点头,嘴角却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嘟囔道:“你也没那么早就开始习武,现在身手不是照样不错?”
孙绍愣了一下,他倒是没有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按照大桥对他的溺爱,以及当时的家庭条件,好象他确实没有多少机会习武似的,可是他的身手确实不错,不算他带来的记忆,仅算他以前的身体,好象也算是上高手了。
难道我是天生高手?
大桥见孙绍面露疑惑之色,以为还在想怎么说明他,便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好了,孩子是你们的,你们自己愿意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我以后不管了就是。”
孙绍听了有些难过,叹了一口气,坐在大桥身边,拉过她的手捂在手心里,盯着大桥的眼睛,轻声说道:“阿母,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和银屏可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你可千万不能误会了我们。”
大桥也有些后悔,这句话未免有些责之过深,可是她又不知道如何解释,隐隐的,她似乎确实有些遗憾似的。阿猘什么都好,只有一点不好,就是不是她的孩子,或者说,她现在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个自己生的孩子,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足。
可是,自己又怎么可能再生孩子呢,莫非一个女人一辈子没生过孩子,便不是个完整的女人?
“唉——”大桥长叹一声,反手握着孙绍的手,轻轻的抚摸着:“阿满,我就是无心之语,你不要记在心上,我……我没有那个意思。”
孙绍眨了眨眼睛,他对大桥此时此刻复杂的眼神搞得有些不知所措。这几年,特别是他成亲之后,大桥已经很少象以前一样和他这么亲近,也很少在他面前流露出这种神情。恍惚之间,他已经习惯了把大桥作为一个母亲来看待,而不象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经常模糊了继母和姊姊之间的界限,那个时候的大桥虽然脸色不好,可是还很年轻,至少在他的眼里她还年轻,而这两年,他明显的感觉到大桥在以更快的速度衰老,特别是在人质事件以后。
孙绍的心里涌起一阵歉疚,无声的叹了口气,那件事虽然处理得很成功,但是对大桥的伤害却永远是他不能饶恕自己的,他想了想:“阿母,朱崖有很多温泉,对身体大有好处,过些天我陪你到处看一看,选个风景好的地方,我给你建一个庄园。”
“为什么要单为我建一个庄园?”大桥不解的说道,颜色之间有些紧张:“我和你……们在一起是不是不太方便?”
“哪有的事。”孙绍笑道:“阿母不是不习惯在外人面前游泳吗?我给你单独建一个庄园,你自由一些,想做什么事也不用顾忌太多了。温泉可是好东西,不仅能袪病健体,还能养颜美容呢。这样的天地造化本来就是为了阿母这样的美人所生,不用岂不是浪费了。”
大桥这才放了心,嗔道:“没几句正经的,玩笑开到我头上来了?”
“呃——”孙绍脸一苦:“我这是一片孝心好不好?”
“孝心?”大桥忽然想起了什么,瞥了孙绍一眼:“你要真是为我着想,就把你小姨请过来住几天,我就剩下这么一个妹妹,如果能看到她,哪怕是吃糠咽菜的,我也高兴。”
“嘿嘿……”孙绍直起身来,摸着下巴坏笑道:“阿母,是不是仲英那个小竖子又想心事?阿玉的事情,我还没找他算帐呢。银屏也是,我把秘兵留给她,是预防万一的,她就用来做这事?”
大桥尴尬的笑了一声,这件事由她而起,如果不是她逼着关凤去办,关凤又怎么会动用秘兵。不过从孙绍的神情来看,他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这事可不好办,伯英现在是吴国的将军,阿玉又是未过门的太子妃,仲英又跑到我这里来了,小姨就是唯一的人质,无论如何,她也不可能离开建邺到朱崖来。阿母,你这可以些让我难办了。”
大桥一听,也有些为难,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好摇摇头,不再强求。不过,一想起小桥和周玉现在的情况,她又挂念不已。
“阿母,我有办法。”夏侯徽娇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见大桥和孙绍促膝而坐,手还握在一起,不由得一愣,但随即又掩饰了过去,伸手撩了撩鬓边的一绺头发,说道:“刚在东厨见姑母忙着做羹,回来时正好听到阿母的话,我倒有个办法能让阿母见到小姨。”
大桥有些尴尬的抽回手,强笑了笑:“你倒是说说看。”
夏侯徽走到大桥的另一边,亲热的伏在大桥身边,嘀咕了几句,大桥有些不太习惯,但是听了她的话之后,眼睛立刻亮了,惊讶的看着夏侯徽那张吹弹得破的小脸,赞道:“媛容,你果然是个可人的,这么好的主意,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