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到一旁。夏侯徽的父亲夏侯尚是曹丕的死党,曹彰和他们一家没什么来往,现在在这种情况下夏侯徽来探视他,实在不是个好时机。
“阿叔,殿下派你到幽州来,就是和越王的手下打架的?”夏侯徽侧身坐着,细心的揽好裙子,看了一眼露在裙边外的脚,脸莫名其妙的一红,又小心的把脚收到了裙子里。曹彰躺在床上没看到,夏侯徽没有穿足衣,脚上穿着一双样子有些奇怪的木屐,几根细长的皮条把木屐固定在白晳小巧的脚上,五个秀气的脚指头上作都涂着鲜艳的丹寇,红白相衬,秀色可餐——这都是孙绍的杰作,木屐是孙绍亲自设计的,丹寇直接是孙绍亲手画的。
曹彰的喉咙里咕噜了一声,没有吭声。他想起曹艹的吩咐,惭愧不已。自己和孙绍一见面,就把事情搞砸了,不仅没能压制住孙绍的气势,反而丢了大面子。不知道父亲曹艹和兄长曹丕听到这个消息会作如何想。父亲肯定很生气,但是兄长大概会暗自发笑吧?
“越王不喜欢子桓叔,但是子桓兄能变成他的朋友,越王欣赏你,你却和他的手下打一架。”夏侯徽的声音清脆而冷冽,总让人觉得过于冷静和睿智,不象一个才十一岁的孩子。她的神情也显得过得成熟,让曹彰无形之中变得有些自卑,连一个十一岁的孩子都能想到的事情,自己怎么就没搞明白?父亲虽然让他提防孙绍,可是他知道,父亲对孙绍一直很欣赏的,孙绍对父亲也不错,父亲的头风病就是孙绍所献的追风散治好的,他们虽然是敌人,却是互相欣赏的敌人,父亲让他到幽州来,绝不是让他来和孙绍打架的。
“媛容,越王……是不是很生气?”曹彰舔了舔嘴唇,尴尬的说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