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她讲个什么微言大义的出来,也有些难为她。孙绍以这样的水平去参加流觞大会,和兜里揣了五百块去澳门赌场没什么区别,虽然他不会主动惹事,但是很难保证不会有人来惹他,毕竟他现在也是名声在外,张温请他参加流觞大会的动机肯定不单纯,他不准备点杀手锏,到时候岂不是要丢人丢到姥姥家。
“没什么,我做的一些笔记而已。”孙绍麻利的把那些竹简都收了起来,他生怕大桥刨根问底,连忙又问道:“阿母,学完论语和孝经之后,我学什么好?”
大桥皱皱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以我之见,还是在春秋和易之中选一个吧,易为群经之首,春秋是实用之学,更重要的是,江东治此二经的人甚多,到时候找老师也容易一些。”
“治春秋的有张公,治易经的也多吗?”孙绍兴趣大起,他前世对这些神秘学就比较感兴趣,也曾经买过书来看,可惜看得云里雾里,一点也没看明白。
“当然多。”大桥应声答道:“治易的有虞翻虞仲翔,有陆绩陆公绪,有吴范吴文则,不过这些人要么是自秘其术,要么是远宦在外,要找个老师,还真不如春秋来得方便。”她顿了一会,又叹了口气,“吴地多才子,你明日去参加流觞之会,不要太过使气,借机寻个老师才是正事。”
“唉,我知道了。”孙绍乖巧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