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瞎了。他连忙扮出一副诚恳的样子:“阿母慧眼如炬,我怎么能做出这样的诗来,是我听来的。我当时一听就觉得有如天乐,虽然不知妙处,却陶然其中,所以便记住了。”
“听来的啊。”大桥脸上的怀疑之色淡了些,倒是信了。孙绍觉得有些伤自尊,怎么所有人都觉得他不可能做得出来这首诗歌呢?不过转念一想又释然了,自己确实做不出来。大桥想了想,语气恢复了平静:“阿满,能赴流觞之会是好的,这样能结识很多吴郡的士人,只是这流觞之会也不是随便就能应付的,与会之人都是饱学之士,会上不免要吟诗作赋,讨论学问,你……还是做些准备的好。”
“准备?准备什么?”孙绍翻了翻白眼,反问道。
“准备……”大桥沉吟了一下,也有些为难。孙绍这两天是出了些风头,可是横吹曲也好,送别歌也好,都是碰巧听来的,让他现做,十有八九是为难他,要说讨论学问,那就不是为难他,而是刁难他了,孙绍到现在为止,除了论语和孝经还算是粗通之外,儒家的经典学问,他都是蛤蟆跳水——不通不通的,每次她提出要教他,他就找个借口,一溜烟的跑了。就算他现在肯跟她学,这一两天时间,也不可能学出什么东西来啊,要知道那些人可是有真才实学的,别说是孙绍,就是她亲自去,也未必敢说肯定不会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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