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满脸娇羞的迦蓝,林七夜怔在了原地。
“你不会变心了吧”迦蓝看林七夜呆住,当即一拳砸到他的胸口,脸颊通红无比。
“当然没有。”林七夜回过神,嘴角控制不住的浮现出笑意,“那就说好了,两千年后,我一定会去娶你。”
“说话算数吗”
“算数,要不我现在把克洛伊喊过来,让她缔结一个圣约”
“我们两个的事情,喊她过来干嘛”迦蓝佯装凶狠的挥了挥拳头,“要是到时候我发现你变心了,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揍你一顿”
“好好好。”林七夜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随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
“对了,两千年后,过去的我会亲手打开你的棺材他对我们之间的事情完全不知道,而且,那个时候的我可能额比较棘手。”
“比较棘手”
“就是,比较一根筋,像块又臭又硬的烂石头,反正,可能不会轻易喜欢上你。”林七夜尽量委婉的说道。
“没关系。”迦蓝双手叉腰,自信无比的开口,“我会用我自己的方法,让你再一次爱上我的。”
林七夜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系列的画面胸口碎大石,“七夜听话水”,被震塌的床榻,不讲理的丘比特之箭他的嘴角微微抽搐,但还是用力拍了拍迦蓝的肩膀,
“对就这么做”
迦蓝不知道林七夜想到了什么,只是一脸茫然。
迦蓝缓缓躺入棺材之中,如瀑的黑发铺满底部,那双似水的眼眸凝望着林七夜,深吸一口气,脸颊上的红晕逐渐消散下去。
“我准备好了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嗯。”
林七夜望着那张绝美的面容,似乎要将她烙印在脑海之中,许久之后,才缓缓开口
“再见,迦蓝。”
沉重的棺材板压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空荡的大殿陷入一片死寂。
林七夜站在棺前,像是尊雕塑般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多久,才转身向宫殿门走去,有些失魂落魄。
“林大人”胡嘉虽然很不愿在这时候打扰林七夜,但还是开口问道,“鬼帝那边要迦蓝的过往,还有送入酆都的原因,这”
林七夜停下脚步,回头望了眼棺材,眸中闪过一抹微光,
“这件事,不能与我,与镇邪司牵扯上因果,有关不朽丹与棋局的内容更是要完全隐藏我会编织一段虚假的因果,剩下的,你就自由发挥吧。”
林七夜指尖一抬,无端之因浮现在他身后,虚无的因果丝线从中延伸而出,将那口黑棺包裹其中。
随着因果丝线的缠绕,光滑的棺材壁面上,五张图画缓缓勾勒而出,一段虚假的因果彻底改写了与黑棺和迦蓝有关的过往,即便是酆都大帝出手探究,也根本察觉不到任何异样存在。
胡嘉的目光落在棺材之上,微微点头,“我明白了。”
“为了防止玄阴木镇压不住不朽丹的气息,我会用无端之因在酆都之外建一座高墙,彻底隔绝这里与外界的因果联系,你跟鬼帝他们打个招呼。”
“是。”
因果丝线在林七夜的手中缓缓收敛,他看了眼自己的因果圆环,长舒了一口气
“我在这个时代的因果,已经了结的差不多了你回去之后,帮我通知公羊婉他们一声,不要再来找我,也不要向任何人提起我的存在,等到必要的时候,我自会现身。”
胡嘉微微一愣,急忙问道,“林大人,您要去哪”
“不知道,走到哪算哪吧关于剩余两道圣约的内容,我还没有想好,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我可能都要专注于这件事情。”
林七夜摆了摆手,迈步向宫殿外走去,一袭青衣微微飘动,
“未来再见了,胡嘉。”
胡嘉望着林七夜离去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深深行礼
“恭送林大人。”
“元鼎二年,镇邪司主司霍去病于东海深渊打捞起一块巨石,经一位友人书信提议,将其打造为石碑状,命名铭碑,立于镇邪司中,意在铭记镇邪司历代成员。”
“”
“同年,镇邪司初代主司霍去病病逝,全朝哀悼,由二代主司公羊婉主持下葬,并下令镇邪司全员披麻戴孝一年。”
“”
“元鼎三年,镇邪司成员扩张至一百一十二人,二代主司公羊婉成立三大部,并在镇邪司后山建造忏罪楼,收押镇邪司抓捕的恶劣异士。”
“”
“天汉二年,镇邪司成员公羊拙脱离镇邪司,前往蓬莱冲击六境之上,下落不明,二代主司公羊婉发动全司之力,出海搜寻公羊拙,依然无踪。同年,疑有神明来访镇邪司,与二代主司公羊婉商谈许久,随后驾云而去。”
“”
“元平二年,镇邪司天部主管詹玉武战死,人部主管胡嘉奉命搜寻其尸,无果,由主司公羊婉亲自主持厚葬衣冠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