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形是几乎不屈不挠的,没有东西能够从本质上影响到它们,要想杀光它们是几乎无法实现的。它们摧毁了一切在他们所经过的地方任何其他生命体,或许异形早就已经统治了整个星系了。这是超出他能想象的。
然而在这里,ue在他们之中幸存了下来,并且肆意毒害了它们的巢穴,把它们当做愚蠢的生物戏耍并学习它们的秘密。诚然,他们不是正常,健康的异形,他们就像是实验的模具用完了就丢掉。它们很脆弱,很容易被分析,很容易被战胜。ue对它们的了解要比任何其他人都要多。如果时间允许的话,他或许可以让它们在宇宙中彻底灭绝。他开始痴迷,他早就不知道它会如何结束。
然后在之后的一天,他被带到了一个地方,那里有一个巨大的倾斜摇篮,是由异形分泌的网状粘液构成的。在里面,他可以见到一个人的身影。
摇篮里的人物是他的船员。拜托尔·芭芭拉·泽贝拉。船员中唯一一位女性船员,她是煞多卡的大副。她一定用尽了所有的一切斗争。她的胳膊和腿被撕裂或者咬伤,尾巴少掉了一大截,并且浑身被伤痕覆盖。他残余的灵魂像十亿个太阳一样燃烧了起来,当他意识到它们想要什么的时候,他的理智完全凝固并准备永远的离开这个躯体。它们希望他们交配。
ue为了她做了唯一的事情。他用独臂还有尾巴挣脱了两只异形对自己的束缚,用利爪划开了她的喉咙,ue杀了她,杀了自己的同族。然后异形抓住了他,一切都变黑了在这之后。
当ue苏醒了过来后,他发现自己又被锁在了墙上的粘液上。异形给了它们最好的机会,它们拿来了一颗蛋。它们不论如何也试过了。这些病毒同样也影响了ue,病毒使得他也变得有些虚弱了,因为他也摄取过大量的黑水,导致了自己的dna被修改了一些,变得像是异形的。同时那些蛋与里面的抱脸虫也被影响的非常严重,当那朵肉花绽放开了后,抱脸虫瘫软的倒在蛋里,它们不得不帮助抱脸虫爬到ue的脸上。
不过,抱脸虫依然比ue要强。它把他的嘴唇和下巴分开,把探针伸入了他的气管里,然后插入了他的胸膛。
他以为自己终于被杀了,但那种慈悲的遗忘最终结束了。他醒了。当他将自己从墙上解脱出来时,他可以感觉到沉重的寄生虫在体内产生的负担,一只破胸者正在自己的体内。他一边逃跑着一边回想到谁囚禁了自己?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谁能解放自己?谁在操纵,限制自己的人生?
“我。。。。?人类。。。。?”他这样问到自己,这是他几个星期里第一次说出话。
死亡的气味无处不在,异形,船员,赛兰尔生物。皇后庞大的身体就掉在了最大的内室中,毫无生气。他没有找到其他根除者或者幸存者,他不想看到异形对他们做了什么。他只想逃跑,或者去死,但绝对不是在蜂巢内。
他找到了通向外面的路。
“我。。。我自由了”
自由!
新鲜的空气,开阔的空间和闪电的光先让他感到震惊。最后ue从蜂巢里解脱了出来。
喜悦和多种感情混杂在了一起,他使劲了全力大喊着,那些是高兴的喊声。
翻越障碍,在岔路转弯,将迫害他的异形全部抛之脑后,怀抱世界,胸怀傥荡,回归文明。
这就是得到自由的感受吗?他这份热情,这份活力,要比他从集中营里逃出的时候要强烈的多。
这片景象。
道路。
复仇。
生活。
“自由——!”
这时候一队身着魔法装甲的骑士包围了ue。看到ue从异形的巢穴里逃了出来,从他的外形来看很容易认为是一种另类的异形。他们拿着武器指着他命令ue慢慢的转过身来。
“放下你的戒备吧,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oru-mout”ue的脸上充满着喜悦以及疲劳,他说完后便倒到了地上。那些骑士们连忙的收起了武器,并叫来了一辆龙车,把他小心翼翼的转移到了上面舒适的床位。ue已经记不得躺在床上的感觉是什么样子的了。
“oru-mout,oru-mout,oru-mout”他嘴里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即便他已经晕厥了过去。
这句话对他的意义巨大的难以想象,为了这一刻他经历了无尽的磨难。
“撑住,先生,你很快就会好的,相信我,你很快就会..........”他的声音逐渐的变小了,不是那位前来照顾他的骑士的声音变小了,而是他开始难以听清他说的话了。
他在狂风中,在雷电里他用单臂紧紧的抱住了它。
把它深深埋入了心中,与之融合,得到重生,永恒的新生。